【**。】
写完日记,关灯入睡。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见到宋柏劳关系,做梦里都有他。
朱璃敲开房门,笑着邀参加个聚会,说定会喜欢。
那时候他伪装得很好,温柔、美丽、优秀,还允许,个情妇儿子叫他“哥哥”,可想而知年少有多受宠若惊。无条件地信任他,觉得他与学校那些高傲冷漠同学截然相反,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白莲花。
没想到白莲花是真白莲花,还是朵道行高深黑心莲。
明明只是试套衣服,却试得身心俱疲。回到家后,那碗白玉翡翠面早已涨成坨面疙瘩。虽然必定很难吃,但又饿又累,实在生不出重新开灶做饭心,只能就这那碗冷面吃下肚。
吃完面,放下筷子,对着身前那碗残汤掌心相合,握成拳。
“祝生日快乐。”
对自己出生日子其实也没多大感觉,往年师父在时候还会替过生日,他走后,连自己都不大记得过。今年会想起吃碗面,其实只是想要许个生日愿望。
将额头抵在拇指上,闭上眼轻声道:“希望孩子健健康康,平安顺遂。”
个人闲适地往沙发里靠。
无所适从地站会儿,觉得这应该是“结束”意思,边往床边走边脱掉身上外套。
“你知道为什要与朱家联姻吗?”
脱衣服动作顿,茫然地看向宋柏劳。
他翘着二郎腿,手背支着下巴:“在能源界,夏盛与阮家并称两大巨头,朱家近年来开始涉足能源产业,朱云生想挤进来就必须选其中家依附。而也需要拉拢新势力来对抗阮家,打破僵局,因此是朱家还是杨家对来说都没差别。”他轻描淡写,薄唇下犬牙若隐若现,“你们两兄弟虽然都不怎样,但商业联姻,无关意愿。希望结婚后你能恪守本分,做好自己该做事,不要给惹麻烦。这样,们或许还能和平共处。”
二十几年来,许过愿望屈指可数,实现更是寥寥。他出生七年,凡事没为他做过,只能用这种方式自安慰。总是怨怪宁诗,可说到底自己也不是个称职父亲。
收拾好碗筷,又洗澡,弄完已经是晚上十点。坐到书桌前,用钥匙打开自己日记本,记下今天发生事。
从七年前开始就有记日记习惯,白日里说不出心声全都憋在日记中说出,也可当做日常宣泄。
【又见他,他让恪守本分……】
写到晚上宋柏劳要去试衣服时,有所停顿,直到纸上出现个不可忽视墨点,才再次提笔继续往下写。
他这话实在说得直白,还很不客气。但除点头答应,似乎也没别选择。
“知道。”背对着他换回自己衣服,正在犹豫要不要将脱下礼服叠放整齐,身后宋柏劳看出意图,冷声制止。
“衣服放那儿,你可以走。”
如蒙大赦,直起身就往外走,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离开那间有宋柏劳屋子。
李秘书将送到楼下,直到走出夏盛大楼,才敢回望。高耸28层,无论是从下往上,还是从上往下,照道理都不该有所感知,却古怪地觉得总有抹视线自那高楼里落在身上,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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