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长段时间,天台再没传来声音。骆青禾某些地方和宋柏劳挺像,怕他疯起来没轻重和宋霄动手,竖起耳朵听得越发仔细。
“对柏劳做事?”骆青禾总算出声,嗤笑道,“你抛弃们,你把送回曾经付出切都想逃离地方,你十几年来甚至都不敢回来看们眼,你现在责怪没有成为个完美父亲?你凭什责怪?你有什资格?”
最后几个字,已经是咬牙切齿。
“你恨,所以就要折磨孩子来报复吗?你强迫他和夏乔儿子……”宋霄似乎难以启齿,“你知不知道你们做什?”
“难道你想看到他像样受制于ao之间标记辈子不得解脱吗?曾经也为家族做出过牺牲,这就是在大家族里必然要付出,你想他过得好又不想他付出,天下哪有这好事?既然你将他留给,就该想到这点!”
将棋子丢回棋盒,站起身让出自己座位:“你来你来。”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响起声类似瓷器碎裂声音。
忙跑到窗边查看,发现是个陶瓷花盆砸在地上碎。而且这器型这位置,只能是天台上砸下来。
转身对宋柏劳道:“上去看看,你在这陪墨墨玩会儿。”
说完也不等他反应,直接上楼。
愧是宋柏劳儿子,继承他优秀学习能力,起初两盘还输给,到后来已经掌握诀窍,可以与厮杀番打个平手,甚至还能小胜两局。
和他正玩得来劲,眼角瞥到宋柏劳从楼上缓缓走下来。
停下动作,往他身后张望番,没见骆青禾身影,压低声问他:“人呢?”
宋柏劳伸手指指天花板:“他说有话要和妈说,现在两人都在天台。”
就知道宋墨只是个借口,他真正目标是宋霄。
“……你怎会变成这样?”
“本来可以变好,是你把推回去。”骆青禾道,“你留个戒指就是还爱着?你爱也太廉价。”
下瞬,响起大力关门声,连忙找地方躲起来。
骆青禾从天台气势汹汹步下,在后方看到他走出段忽然停下来,随后垂头用手捂住脸,就这样静静地站片刻。
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就怕被他发现。还好他很快放下手,深吸口气,昂首阔步着下楼。
“你做什?你疯吗?”
“只是想把它接住……”
他们该是没关门,而且离通道很近,站在楼梯下,直接就能听到穿过狭长通道后被放大声音。
只听骆青禾语带嘲讽道:“既然是你不要东西,为什不能扔掉?扔,你又为什去接?”
宋霄声音响起:“之前留着戒指,是因为还把你当做‘爱人’,现在把戒指还给你,是因为决定要结束这段感情。已经……不想和你纠缠下去,无法原谅你对柏劳做事。”
宋柏劳走到们边上看眼棋盘,不屑道:“五子棋?”
宋墨乖巧地捧上棋子:“爸爸你要玩吗?”
“不玩。”宋柏劳高贵地环起手臂,表示自己并没有兴趣,“就看看。”
在他注视下,和宋墨又下两盘棋,都是宋墨赢。
宋柏劳有些看不下去:“宁郁,你连六岁小孩都赢不,你还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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