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猝然传来警笛,中年人惊:“谁报警?”
报,报非法拘禁。
趁众人还没回神,矮身,穿过身前保镖腋下往楼上跑去。
感觉有人来追,但很快,骆青禾声音在身后响起:“拦住他们!”
楼梯微微震颤,跑上转角,往下瞥眼,骆青禾保镖叠罗汉样将夏家保镖压在楼梯口,杜绝任何人追上。
“夏维景!”夏老爷子都激动地站起来。
“到底是你们想染指夏盛,抱人家准议员大腿,还是真为们家打抱不平,只有你们自己心里清楚。”维景道人对着夏老爷子,板着脸道,“叔,收手吧,您都这把年纪,不怕死后下地狱受诸多酷刑吗?这个正儿八经长辈都没说话,你们急什?”
夏老爷子也是许久没被人这骂过,张脸都涨红,气得浑身哆嗦。
这维景道人不愧是真人不露相,平时瞧着没个正形,想不到这厉害,说打就打,说骂就骂。
就在事态胶着之时,楼上突然传来声伴随着玻璃碎裂声巨响。
就是干孙子,也算夏家人,他们家四口其乐融融,你们就别再整那些有没。”
“胡闹!”夏老爷子白眉倒竖,拐杖重重杵在地上。
虽然没有自介绍,但看他样子,应该是知道是谁。
“堂叔你怎胳膊肘往外拐呢!”中年人走过来,看眼,那眼神就像在看只臭虫,“当初可是骆家死乞白赖要和们家联姻,宋墨是砚池用生命换来孩子,说好就他个,现在却让个不知道哪儿来beta怀孕生子,拿们夏家当猴耍吗?”
他们竟然还有脸提夏砚池提宋墨?
二楼没有开灯,片漆黑中,只要浓郁香气指引着。
间间房寻找着,脑海里乱成团浆糊。
宋柏劳之前还在问要是他标记别人会怎样,想不到这天来这快。
但老实说现在并不觉得自己会怎样,只担心
脑子懵,想也没想就要往楼上冲,夏家保镖拦住,骆青禾保镖又去拦他们。
中年人大笑:“晚哈哈哈哈,这浓烈信息素气息你们闻不到吗?他们定已经完成标记,你们别浪费功夫。”
闻到,随着那声巨响,空气中逐渐弥漫上浓郁得叫人窒息桂花气息,比宋柏劳任何次发情都要浓稠,简直像是滩化不开雾。
甜腻香气包裹着全身,每呼吸口,都像是在抽取身体里为数不多勇气。
先前还存有分侥幸,现在,这分侥幸也消散。
忍着怒火道:“孩子不会要你们夏家分钱,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发誓,可以签保证书。”
他冷睨着:“这谁说得清楚?等们这些老家伙死,还不是你们说什就是什?听说宋墨前阵子还莫名其妙从山上摔下去,其中没有猫腻,谁信?他身子又弱,这样意外再多来几回,小命都不保。”
维景道人伸手止住他话:“所以你就要把自己儿子往宋柏劳床上送?”
中年人噎,讪道:“怎说也是家人,儿子知道,他定会好好待墨墨。”
维景道人点着头,抬手就给他巴掌,“啪”地声叫所有人都愣在当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