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宿怀璟车上有宁宣王府标记,便是真被金吾卫撞见,也不会有人敢拦他。
放着白送便利不用,偏要给自己找罪受,那他给崽崽氪这多金有什用?
容棠越想越不开心,索性便让双寿驾着车带着自己来鎏金楼外等他。
他刻意冷着脸看宿怀璟,可这时候听到他软着声音道歉,这脸就冷不下去。容棠又瞟宿怀璟两下,伸手拿起颗榛子仁往嘴里塞,将宿怀璟话还给他:“下不为例。”
宿怀璟便笑,晚上烦躁地恨不得杀人情绪全都被种快要满溢出来喜悦所取代,他想压压情绪,却实在没压住,将手伸到容棠面前,指尖沾许多榛子屑。
气地呛他:“哦!”
马车行起来,嘈杂声响渐渐远去,宿怀璟盯着容棠看会儿,默默低下头,又为他剥碟榛子,白色果仁堆在起,个个圆滚滚胖乎乎,可爱要命。
宿怀璟将其往前推推,容棠睁开眼睛,睨着他,宿怀璟小声道:“错,棠棠别恼。”
“……”
容棠其实也不是生气,他就是今天吃过晚饭,想到处走走消消食,不知不觉就走出府,下意识往拴马桩那边看眼,顿时就有点不开心。
棕黄色落在白净之上,刺眼厉害。
宿怀璟轻声撒娇:“手脏,棠棠能帮擦擦吗?”
他特意为宿怀璟定做马车,车厢又大又舒服,连木料选都是上好小叶紫檀,结果宿怀璟倒好,出门不坐马车。
他倒是不怀疑有人会来接他,但是人家定然不可能接送都正正好停在宁宣王府门口。
容棠是个走两步路都会喘气人,相当不理解为什会有人放着车到家不用,偏偏要走路回来。
锻炼身体吗?
而且大半夜走夜路,万回来迟遇上宵禁,金吾卫当街把他扣下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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