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棠原想上手去拿,宿怀璟却提前接过来,将香囊内部草叶掏出来,又将绣着图案面摊开放在桌上:“就这样看。”
脏脏
柯鸿雪开始还有些莫名,等到转眼瞥见自家学兄那要冻得死人表情瞬间,霎时慌神,连忙解释:“学兄,就是随口问,怎可能觊觎别人家妻子呢!你是知道,对吧?”
柯鸿雪可怜兮兮地眨着双眼睛望沐景序,哪有点名满京都花花公子模样,沐景序却看也不看他,冷声道:“吃饭。”
柯鸿雪便委屈得不知怎才好,想拉容棠下水,可宿怀璟又在那严防死守,别说扒拉他下,目光望久都能被人警告。
他暗暗咬牙,吞下肚子委屈,等用过早膳又缠着沐景序学兄长学兄短地哄好会儿,才见人没那生气,颗心吞回肚子里。
容棠在边看完全程,喝着宿怀璟给自己倒茶,很是惊奇,压低声音问:“沐大人明明连表情都没变点,你说柯鸿雪是怎判断他情绪?”
让你没吃好就闭上嘴巴安心用膳。”
顿顿,他很是疑惑地问:“柯少傅你为什总是这关心怀璟,张口闭口媳妇,你再这样要怀疑你想抢媳妇。”
沐景序说完那句话就垂着眉眼继续吃饭,并不出声,这时候却在听见容棠这句明显调笑话时候下意识微蹙蹙眉,握着勺子手不自觉紧几分。
柯鸿雪难得有些怔愣:“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楼梯上传来阵脚步声,宿怀璟人还没走近,声音却已经笑着传出来:“多谢柯少傅抬爱,可宿某已与棠棠拜天地成亲,生是棠棠人,死也是要跟棠棠葬在处,实在担不得柯少傅如此关心在意,还请探花郎见谅,另觅良人。”
宿怀璟目光落在容棠沾点茶水唇边,不着声色地抬手帮他捻去,容棠无知无觉地眨眨眼,似乎已经很习惯,宿怀璟笑道:“棠棠个眼神就知道你在想什,比他要厉害许多。”
容棠:“?”
这什莫名其妙胜负欲,大反派原来看见什都要比比吗?容棠立刻就不敢乱说话。
几人消会食,终于说起正事。
沐景序拿出只红底彩绣湿香囊,说:“这是在池子里挖出来。”
清晨空气清新,下晚雨,这时候连风里都透着草木香味儿,雀鸟在枝头奏乐,容棠原只是趁宿怀璟不在跟柯鸿雪开玩笑,这时候玩笑话被当事人听见,他莫名有些耳热,视线躲闪瞬,又本能地抬起眼睛,特别乖地看向自家媳妇,好像刚刚那混账话不是他说样。
宿怀璟瞧见他这样子就有些想笑,垂目望着他,言不发地走近,样样替他布好餐,便连筷子和碗都递到容棠手边上,跟他起吃早饭。
他俩在这恩恩爱爱旁若无人,柯鸿雪坐在原位反应大半晌,终于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望向容棠,大声控诉:“你污蔑?!”
容棠睨向他,在心底哼声,却跟沐景序说:“沐大人抽空管管你学弟吧,双眼睛总是落在家怀璟身上,也不怕被人笑话。”
宿怀璟听见那句‘家怀璟’时候没忍住雀跃地抬抬眉,给容棠夹只流沙包,然后很乖地补充:“可只喜欢棠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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