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夫点头:“对对对。”
小厮脸色顿时变得不好看,嘴巴张就要斥他不讲礼数,却听容棠偏过头,很自然地装作不知道般问宿怀璟:“有点分不清,侧妃可是妾室?”
宿怀璟微微怔,旋即笑开,顺着他家小菩萨:“是。”
“既
可容棠却不动,问:“王府大夫便只有这位吗?”
那小厮怔,表情差不多是点都绷不住,闻言皱眉,音量也拔高几分,问:“公子这是何意?”
容棠微微笑:“小哥别恼,只是好奇,宁宣王府这般显赫、人丁众多,府中大夫若是只有个,可忙得过来?若不是只有个,各位大夫分工负责是否有所不同?”
灰衣小厮:“自是不止个,主子跟下人用当然也不是个大夫。”
“这样啊。”容棠点点头,又问:“那这位大夫是负责谁呢?”
那些隐形因素阻挠,容棠觉得林大夫配药越发有效果,正想感激他,见状便直接出声制止:“是怎样不得大病,要这折腾大夫?”
容棠在府中向透明,不惹事、也不会有事惹上他,比起容峥容远,他甚至向都窝在自己小院中不出门,如今出去半年没回来,这位小厮竟没认出来他。
对方闻言稍稍愣,正要皱眉训斥,瞧见二人身上华贵衣裳料子,话到嘴边改个口风,趾高气昂地道:“不知这是哪家公子,若要拜访赴宴也走错门,应该去正院,后院可不是你们能来地方。”
宿怀璟脸色霎时沉沉,眸光变冷。林大夫在那小厮身后神色尴尬得不行,刚整理好自己路跑乱发冠,就要跟容棠问好,容棠却暗暗使个眼色示意他别吭声。
他正觉得烦,如今在自己家中却被个小厮这样对待,他倒是不觉得生气,只感觉正好。
小厮很不耐烦:“你这公子是不是听不懂人话!都说家主子腹痛难忍,那林大夫当然是负责给主子看病,你在这直不依不饶地拦着,若是延误病情,你能担得起责任吗!?”
话音落地,宿怀璟抬头,冷冷地凝望他眼,那小厮顿时就跟被寒冰冻住般,心下慌,胳膊上不自觉冒出小片鸡皮疙瘩,却还是强撑着气势不往后退,仰着脑袋用鼻孔看人。
容棠得那句回答,便懒得再跟他多话,神情微冷,语调平缓而自然,问:“宁宣王妃有身孕?”
小厮愣,没反应过来,林大夫却立马矢口否认:“不是王妃,是侧妃钱氏。”
“容远他娘?”容棠问。
容棠抬头看眼太阳,在心里默默点个头。
嗯,天气也好,适合仗势欺人发个疯。
他敛眸望向那小厮,轻笑声,道:“宁宣王府好大排场啊,便是们走错路,你是哪个院里下人,竟对客人这般态度?”
对方皱眉,脸上表情很不耐烦,想走,但是来容棠跟宿怀璟堵着他路,二来林大夫也没有跟他起行动意思。没办法,他只能停下来,敷衍地告个歉:“小并非有意,二位公子切莫怪罪。实在是家主子怀身孕,今天午后突然腹痛难忍,恐惊腹中小贵人,才慌慌忙忙地寻大夫前去诊治,还请二位公子不要为难小。”
容棠望向林大夫,后者陪着笑点个头,证明确实如他讲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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