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画面都清晰又熟悉,每件陈设都可对上初见影子。
当时暧昧却清白,如今清白喂狗。
容小世子时无言,背过身穿好衣服,在地上跪坐许久人终于起身,鼻尖与衣领上全都沾几分无法解释白
“跪下。”沐景序打断他,深冷眸子隔空望过来,如同尊不容人间玷然高天神祇,偶然错留人间-
说不清到底是酒意醉人,还是身前所有景象都过于玄幻,以至于让人宛如置身梦中。
视线明暗交错,窗外月光清凌凌照进屋内,见证着烟花之处,另场算不上清白纠缠。
容棠浑身都在颤抖,快要溺死,也快要喘不过气。
结束之后,他看着自己指缝间拽掉几根明显不属于自己头发,仍旧片茫然。
他说:“陛下并未严令*员禁止出入风月场所,至于年年查到那些受罚案例,往往都是数罪并罚,无需太过担心。”
柯鸿雪笑笑:“况且御史台如今还轮不到他宿怀璟个御史隶做主,诸位大人慌什?”
在场*员官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京官本就较地方官要高上截,可柯鸿雪个国子监少傅,在朝中左右逢源,明面上结交却都是跟他样,领闲职不怎干正事*员。
因此,众人虽担心御史台这位后起之秀来风月楼秘密带任务,到底还是被柯鸿雪三两句话说服,继续沉醉在温柔乡里。
他动作。
可几乎是瞬间,浑身上下似有电流往下涌动,容棠微微怔,旋即便被人握在手心,滚烫而灼人。
宿怀璟轻轻笑,往外退些,额头相抵,做出愉悦又残忍判决:“棠棠,你硬呢。”-
风月楼三楼,西角处包间,舞乐声暂停,被美酒熏软骨头不自觉坐直,晃晃脑袋里酒液,众人面面相觑,时间不知道说什才好。
最后实在是拿不定主意,有人将目光投到柯鸿雪身上。
月光散落屋内,他终于看清身处何地。
古朴精巧木制床榻,几近透明绡纱床幔……
无不眼熟,无不惊心。
屋内有张圆桌,桌边有圆凳。
床榻到凳腿距离,恰好是他跟宿怀璟手腕上,那根不时泠泠作响细金锁链长度。
柯少傅喝杯酒,目光随意扫圈,状似不经意地在人脸上停几瞬,又笑着移开。
直到门扉被人敲敲,龟公进来说有贵客请柯大人叙,柯鸿雪才终于挑下眉,露出今晚到现在唯个发自心底笑意,起身拍拍衣服,出门右转,进另间规模较小包间。
香薰被灭,临河窗户开着,晚风吹进房间,冲散空气里萦绕不绝甜腻,带来点秋夜应有沉静清淡。
有人临窗而立,眉眼如墨,神色冷清,与周遭所有似是而非欲望纠缠全都格格不入。
柯鸿雪关上门,笑着望过去:“学兄——”
风流多情柯少傅正就着风月楼里不知道小红小绿、小莺小燕手吃串鲜红欲滴樱桃,好不惬意自在。
柯鸿雪见状微微顿,面不改色地吞进那颗果实,笑着问:“诸位大人都看着做什?”
有人犹豫着问道:“宿大人来此,可是有何公干?”
“公干?”柯鸿雪笑下。
干他相公还差不多,年轻气盛沉不住气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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