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怀璟微愣,终于反应过来容棠好端端地又要吓他是为什,神色瞬间软下去,走到容棠跟前,想要握他手。容棠却猛地下甩开他,胸膛剧烈起伏,耳廓莫名开始泛红,气得不轻。
宿怀璟轻声道歉:“对不起。”
容棠理都不理他,抽回手大步昂扬地离开后院,气势很足,却有点落荒而逃意思。
宿怀璟望着他背影,轻轻地叹口气。
哄两天还没哄好,大反派终于知道自己这次错得离谱,正想着该怎哄时候,突然在院子里听见虞京上空传来沉闷钟响。
却不妨某个瞬间,伸进唇舌间亲吻味道突然变得古怪又熟悉,容棠被苦得皱起眉头,睁眼看向宿怀璟,很是疑惑。
软帐红烛,大反派看他眼神里染上丝丝偏执,药味在二人口腔里化开,大夫陪患者起用着苦口良药。
宿怀璟单手握住容棠双腕,将它们禁锢在头顶,腿则压住他挣扎力气。
药丸出现在床榻,宿怀璟咬口渡口,用以缓解茶水都没有,只有纠缠不休吻化作药引,逼他跟自己起吃下那些说不好疗效,却足以令人害怕惶恐、铭记辈子药。
容棠反抗得厉害,宿怀璟被他夹得生疼,都不曾退让半分,额间渗出细密汗珠,口口偏执又耐心地喂。
看向宿怀璟,大反派不为所动,甚至还温声哄他:“三九天需要补补身子,丸药效果比寻常药汤要好,棠棠不是说这些时日身子不爽吗?”
容棠撒娇卖乖讨好半天,宿怀璟点退让意思都没有。
没办法,他只能尝试往肚子里吞。
苦要死、腥要命,药汤有多难喝,丸药就是它十倍都不止。
容棠根本咽不下那样大颗,咬口吐两口,咕咕往喉咙里灌下两大盏清茶,那股子难闻味道仍然在口腔里弥漫着,像是要把他难受死般。
他愣片刻,有些没反应过来。
生好几天闷气人却从屋子里快步跑出来,站在他身边,脸上写满不可置信。
问天塔最顶层,常年落锁,其上空空荡荡,只座青铜梵钟,
而等三颗黑乎乎药丸分不清剂量地滚进二人肚中,宿怀璟那点疯狗执拗劲又不见,像个反复无常疯子,再次恢复温柔,进攻也温吞,点点擦拭掉容棠脸上眼角泪珠和汗水,下下啄吻他鼻尖耳垂,轻声说着可怖话:“棠棠如果再吓,们起下地狱好。”
屋外北风吹过树梢,屋内烛泪落满铜台。
……
容棠瞪向宿怀璟,后者与他对视,视线不躲不闪,分毫未曾退让。
良久,容棠咬牙骂:“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容棠忍着不适,茶水就药咬掉半颗,吞进去半颗四分之,实在是受不,被逼出泪水,抬眼泪汪汪地看着宿怀璟,委屈而哽咽地轻声道:“吃不下去。”
彼时冰天雪地,屋内炭火融融。北风蒙在虞京城上空,雾蒙蒙,屋内点着灯,宿怀璟垂眸,擦去他眼角泪珠,语调温柔又和煦:“那就先不吃。”
容棠闻言松下口气,感觉自己捡回半条命。
可等晚上躺到床上,宿怀璟俯在他身上,边温柔地轻吻,边细致地逗弄。
容棠习惯他存在和入侵,享受地闭上眼睛,偶尔出言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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