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衍怒火中烧冷笑声:“你既能把骗来北荒,又能决意入魔,还有什不敢干?”
顾悬砚闻言偏头看向钟衍,似乎思量片刻,随后他笑。
他温声道:“师兄说得对,事已至此,还有什好顾虑。”
说完,顾悬砚突然欺身而上,将钟衍手按在床头,钟衍顿觉不妙,后仰几寸,厉声道:“你要干什——唔——”
钟衍话都被顾悬砚堵在唇齿间。
此时顾悬砚威压已收,钟衍刚挣脱辖制,又脚踹过去。可惜身上依旧没有力气,连顾悬砚衣角都没沾到。钟衍气恼道:“你到底要干什!”
“帮师兄解血誓。”
钟衍愣,道:“说过那个不要紧——”
顾悬砚闻言,面色微微沉下来:“师兄还想骗吗?”
钟衍时语塞,又恼道:“那你想怎办?真去为仓栾杀人吗?”
话虽如此,他却没有收势。钟衍真元被压制,想不用修为直接揍人,却发现自己连手都抬不起来。
顾悬砚轻笑道:“师兄,别折腾。”
钟衍立刻想到刚才顾悬砚递给自己茶。顾悬砚似乎猜到他心中所想。
“师兄别担心,点点药,不久就解。”
语毕,他居然直接打横抱起钟衍,掠足往北而去。钟衍怒不可遏,咬牙切齿道:“放下来!”
,木桌并未在剑气下四分五裂,却顷刻间化作团雾气,消散于钟衍眼前。
这样场景,钟衍上次在冰原看到过。
他抬眼怒喝声:“顾悬砚!”
顷刻间,泥地路口、桌椅柜台,包括茶摊老人都化成雾气齐消散。钟衍脚下泥土变成坚硬冰面,四周都是茫茫无际冰原。
两人已经在北荒深处。
这个吻不同于顾悬砚平时温润如玉君子相,凶狠非常,极具侵略性,肆意在钟衍唇间攻城略地。
钟衍动不,被迫与顾悬砚唇舌纠缠——说是
顾悬砚面色稍霁,缓声道:“答应过师兄不杀人,自然说到做到。”
说完,他话锋微顿。
“要修魔。”
钟衍心内惊,怒道:“你敢!”
“师兄,这世间还没有不敢事。”顾悬砚顿顿,突然勾唇带点笑意。“不对,确有件。心中存恶念,却不敢告诉师兄,怕师兄生气。”
顾悬砚语气居然还温和得很:“师兄再等等。”
说话间,顾悬砚已经抱着钟衍到宫殿门前。
之前那场震动给这座珠玉堆砌宫殿所带来痕迹已经消失。几个魔修侍女早早等在殿门前,见两人来,欠身行礼,便沉默着在前方带路。
穿过两条回廊,两人到座庭院前。
庭院依旧是冰雕玉砌,到这带路魔修都停住,顾悬砚抱着钟衍进院内,又推开门,把人放在床上,自己立于床前。
转瞬之间,顾悬砚已经到钟衍面前,抬手卸对方剑,叹道:“要设障于整个冰原确实难些,不留神便有破绽。”
都这个时候还再说这个!钟衍剑被卸,便直接抬脚踹人。顾悬砚不躲不避受这脚,威压倾泻而下,将钟衍辖制于身前。
“本想让师兄自己进北荒,但师兄聪明不少。”
钟衍气得破口大骂:“是被你骗进来!”
顾悬砚温声细语:“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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