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次没找到办法,他大概是走不出山庄,“他”还说要送他惊喜……舒年可不觉得“他”说是真正惊喜,也许这意味着他们要完成阴婚。
女白领瞧他神色不对,更加惴惴不安,轻声问方济:“他们刚才说什?”
“听不懂。”
方济摇头,看向罗大师,可谁知罗大师面无人色,竟然转身拔腿就跑。
“罗先生!”方济很诧异,在后面叫,罗大师却连头都不敢回。
“他”想杀罗大师。
舒年心里沉。更重要是,男人似乎看见那些事。
“他”也在山庄吗,是跟着自己来?自己感受到两次注视是源自于“他”?
舒年立刻问:“你在山庄?”
男人没有回答,提起另个话题:“你生日就要到。”
“那、那舒年能说鬼话,岂不是意味着他是……”女白领声音发颤,“鬼。”
方济摇摇头:“鬼话能学。”否则他怎能听出来舒年在讲鬼话,岂不意味着他也是鬼,“你反而应该更相信舒年,鬼话很难学,学快两年,只能听懂最基础词语,个字都说不,他却能直接和鬼交流,你说他厉不厉害?”
两人瞪大眼睛。
舒年在和电话那头人交流。
“是你。”他说。
片刻沉默后,舒年对电话那端人开口说话,可女白领跟何策划都听不懂他在说什。
“方言?”
女白领搓搓手臂,不知道为什,她对这种语言本能地感到不舒服,好像有虫子在皮肤上爬,湿润阴冷,让她浑身发麻。
“不是方言。”方济听下,说道,“是鬼话。”
“鬼话?”何策划不解,“‘鬼话连篇’意思吗?”
刚才通话,罗大师确实听懂大半,他已经悔得肠子都青。打电话鬼和舒年关系不浅,他得罪舒年,鬼要杀他,他怎敢留下来!
罗大师
舒年没作声。明天确实是他二十岁生日。
“有惊喜要送给你,希望你能喜欢。”男人含笑说,“那会见,年年。”
电话被挂断。
舒年抿紧嘴唇。
他参加《夜栖凶宅》目是为寻找破解阴婚办法,虽然猜测过山庄可能和“他”有关联,但还是没料到“他”就在山庄。
听到他换成鬼话,男人也跟着换,轻笑声应道:“是。”
舒年握紧手机:“之前电话也是你打?”他指是罗大师接到电话。
男人但笑不语,依舒年对他解,是默认。
“你想做什?”舒年问。
男人说:“以为你知道。他惹你不高兴,也……很生气。”他声音很轻。
“字是这两个字没错,但不是个意思。”
方济解释:“鬼话就是鬼用语言,活人很难听懂。‘阴阳两隔‘不只是说说,活人和死人本就该完全分开。”
“正常情况下,活人看不到也听不见鬼,鬼也样,无法感知活人,只有达成特殊条件时,双方才能看到彼此。”
何策划追问:“特殊条件是什?”
“阴气。”方济回答,“死人能产生阴气,当阴气充足时,活人就会遇鬼。这时活人是弱势,们很难看清鬼真面目,也听不懂鬼在说什。但鬼能看清们、听懂们话,因为它们生前是人,们可没当过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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