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
他出去前还抱着舒年去浴室洗澡,把他抱出来放到沙发上,为他擦干头发,又吻吻他才出屋,很轻地关上门。
这回舒年没拒绝他吻。
洗个热水澡,又躺会,舒年恢复不少力。
他拢上浴袍来到黎夜身边,在他腿边坐下来,仰头看他:“阿夜。”
黎夜垂下头,对上舒年视线,似乎有很多话想和舒年说。他眼神太复杂,舒年分辨不出他想表达什。
舒年这才意识到黎夜直没怎动,抬头看眼,发现黎夜身上贴着符纸,既不能说话也不能动。
他忽然阵晕眩,先前他以为黎夜只是被师兄弄晕,但是……如果他早就醒呢?甚至可能没晕过去,就那看半夜……
为什要让黎夜看着?
巨大委屈和难堪涌上舒年头,现在他很累,也刚刚经历特殊事,法控制自己情绪,不由第次讨厌起郁慈航来。
他偏过头,躲避郁慈航亲吻,郁慈航知道他在气什,立刻放低声音向他道歉:“对不起,年年。”
舒年浑身湿漉漉,有点冷,他坐在黎夜腿上,被对方滚烫呼吸洒到颈间,不由颤颤,双颊浮现出艳丽红晕。
郁慈航站在他身后,解开蒙着他双眼领带,替他细细擦干眼泪。
舒年湿润长睫轻轻颤动,过会,他睁开迷蒙眼睛,适应屋中光线后,对上黎夜眼睛。
黎夜脸上全是汗,嘴唇被他自己咬出好几个口子,沾着鲜红血迹,色却苍白,黑发垂落,将凌厉漂亮五官衬出几分妖异。
他眼睛暗沉沉,如烈火燃烧后余烬,看着郁慈航,像是在凝视着死人,只是触及到舒年视线后,他目光渐渐发变化,所有情绪全部崩塌。
他搭上黎夜膝盖,轻轻地问:“你……还愿意和来吗?”
黎夜说不出话,但舒年觉得他是愿意,身体总不会骗人。
于是他重新坐到黎夜腿上,捧起黎夜脸,低头吻上他染血双唇,点点地将血迹吻掉,尝到淡淡血味。
最开始黎夜闭上眼,没什反应,不过当舒年试着深入时,他还是张开双唇,反客为主,吻得舒年喘不上来。
他法动作,切都要靠舒年自己。舒年当然没试过,扶着黎夜肩,慌乱得不行,全凭自己摸索。
他哄舒年好久,亲吻着他发丝,将全部温柔和耐都奉献给他:“对不起,对不起,是错,不该那过分。”
舒年不理他,他摩挲着舒年脸上沾着泪痕小片肌肤,又吻上去。
“是太嫉妒他,忍不住做错事。把你推进他怀里,太不甘,你想怎惩罚都可以,但是不要不理,好吗?算师兄求你。”
舒年不想哭,但是情绪上来就控制不住,眼泪汪汪,凶凶地说:“你出去。”
自打他认下郁慈航这个师兄以来,还没有过这不客气态度,但郁慈航怎可能会他,闻言也只是无奈地笑笑:“好。”
他低下头,抵住舒年肩头,没过会,舒年便感到有热泪打湿他皮肤。
“阿夜……”
舒年叫他声,忍着浑身无力,抬手抱抱黎夜。
可是他动就坐不住,上身向后倒去,落到郁慈航怀中。
郁慈航俯身亲亲他,对他说:“年年,你不帮帮他吗?他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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