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喜欢你。”
“……”
舒年愣住。
他差点掀开被子看向郁慈航,却生忍住,只是收紧手指揪住床单。
他隐约是知道郁慈航喜欢他,可亲耳听到对方说出来,又是另种感受,引得他跳瞬间停拍。
舒年下来时两腿发软,没站稳,摔倒地毯上,郁慈航在外面听到闷响,推门走进来,将舒年抱起来,为他整理好浴袍。
被他抱起来,舒年气得要命,却实在没力找他算账,闷闷地不说话。
他进来,黎夜眼神冷厉得和刀子样,似是想把郁慈航血肉片片剜下来。
郁慈航笑笑,没理他,将舒年抱回主卧,沐浴后将人安置到床上。
舒年狠狠地揍他几下,郁慈航没反抗,都受下来,可是看到他手臂上伤,舒年很快就不忍,默默收回手,缩进被窝里转个方向不理人。
师兄怎答应?!
舒年惊呆,郁慈航出去时可没锁门啊。
得到他允许,女佣们要进房间,门把手被渐渐按下来——
这个瞬间,舒年跳快停止,身体紧绷,浑身都僵住。
被他牵连,黎夜闭闭眼睛,呼吸更沉重几分。
腾许久,舒年坐下来时,腰又酸又疼,害得他已经洗干净脸又染上泪水,小声啜泣道:“阿夜……”
黎夜死死盯着他,眼神如火,充满挣扎。他似乎很着急,很想冲破桎梏,但可惜最多就是动动头,别概不行。
舒年只能自己边哭边努力。
他很慢,拖拖拉拉很久,天完全亮。走廊传来女佣们轻灵脚步声,她们要开始天工作。
“早上好,郁先。”
郁慈航说:“原本不打算这仓促地向你表露心迹,但情况特殊,不希望你对隔阂。”
“还不都是你害……”舒年耳朵红,小声抱怨。
“嗯,是师兄错,师兄向你道歉。”
郁慈航轻柔地拍着他,充满安抚和纵容意味:“你可以,尽管冲师兄发火,只要能哄你兴,叫师兄做什都可以。”
“只是想告诉你,现在们所处界是虚假,不管是从前还是今后,你所知所也未必全部真实,但意永远不会变。”
“年年。”郁慈航叫他,“能和师兄说说话吗?”
舒年把被子蒙过脑袋,以示声抗议。
“好,没关系,那你听说。”郁慈航说。
隔着被子,舒年被闷得发热出汗,郁慈航声音听起来也略显失真,却依旧温柔迷人。
他说。
“请稍等。”突然郁慈航拦住女佣,“想起房中有些用具较为特殊,需要自己收好,请会再来吧。”
“好,郁先。”女佣应道。
人走,舒年猛地放松下来,已经满脸都是冷汗。
他快委屈死,要是郁慈航就在眼前,他非得咬死他不可,哪有这欺负人,真是坏透!
经过漫长段时间过后,终于结束。
几位主人还没起床,女佣低声和郁慈航打招呼,但舒年还是听到,因为他们所在地方就是卧室门外,原来郁慈航没走,直站在门外等待着。
舒年紧张不已,捂住嘴盯着门外,不敢发出声音。
“早上好。”郁慈航笑着回应。
“既然您起床,们可以进屋为您打扫卫生吗?”女佣问。
郁慈航略沉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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