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坐到南宫恒腿上,却因为动作太急没有坐稳,差点坠下去。
南宫恒伸手将他捞进怀里,盯着他雾气蒙蒙眼睛:“真后悔?”
“会。”舒年贴上去,亲吻他唇角,“你就不能认为……是喜欢你吗?就是再心善,也没有兴趣把谈恋爱当帮忙玩,难道你想看也这帮助别人?”
他话音未落,就被南宫恒堵住双唇。
南宫恒腿不方便,舒年只能自力更生。
“给你念清心经。”南宫恒说。
“……要清心经。”
舒年更迷糊也更委屈,要什清心经啊,南宫他……又不是不行。
如果说之前因为南宫恒坐轮椅还有怀疑,现在他可没怀疑,都……眼见为实。
“想要你,南宫……”
他脸上早就变得湿漉漉,泪水和汗水混在起,因为急促呼吸而闭不上嘴,流下点涎液,将唇瓣染得水润嫣红。
南宫恒低头他,将笔伸过去,轻不重地在他唇瓣上碾碾,润湿笔尖。
他写得缓慢细致,整整写面,从头到脚无遗漏。
等他完成时,舒年都哭惨,可是还没有完成,因为还有另外面。
“转身。”他换支笔,蘸下水。
上留下淡红色字迹。
这种调制出灵药风干得很快,没药水地方,像是窜起小股火苗,舒年不得默念清心经,借以分散自己注意力。
可清心经效果是有限,写到最鲜妍之处时,舒年意识下子涣散,死活想不起下句。
“南宫……”
他呜咽声,无意识地叫南宫恒名字,却不知自己声音有多甜多软。
他呼吸颤抖地仰着头,眼前片迷蒙,圆灯好似高悬明月,既远且近。
头脑混乱清,他竟想起幼年时和师父去湖中划船回忆。
那时他羡慕师父从容不迫,随心欲地控制船方向,偏要自己来划,可把船桨抱进怀里,他才知道有多吃力。
他好累,吃很多苦头,
南宫恒轻声道:“要写好仙人祝才行。”
舒年到极限,直接扑到他身上,勾住他后颈胡乱亲他:“会写……好好?求你,南宫,好难受……”
“可是你会后悔。”南宫恒闭上眼,任由他吻他,“只是个废人,命不久矣。”
“你是,也会后悔!”
舒年现在最听不得就是这些话,被药影响着,他情绪激动,生气地撕扯着南宫恒唐装,既然南宫不敢要他,他就自己拿!
“行,行……”舒年哭得上气接下气,拽住他衣袖,“你别写。”
南宫恒轻轻推开他手:“今晚定要写完才行,否则隔日,还要重来。”
舒年抖得更厉害,他能再重写遍,只能啜泣着转身趴下去,把脸埋在被子里偷偷哭。
被窝里传来微弱哭声,像小猫似,南宫恒停笔他好会,轻轻地问他:“很难受?”
舒年抬起脸,眼睛哭红,委屈地盯着他点点头。
南宫恒笔下顿。
他像是才想起什,沉吟着开口:“对不起,舒年,做错件事。”
“什?”舒年迷迷糊糊地回应。
“忘药粉中有样药材,对孩子没有影响,但是对于成年人,”他停下,“有助兴作用。”
舒年颤下,睁开眼睛他,唇瓣微微颤着,似乎是想说点什,结果什都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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