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说:“得吧,那种福气可不敢享受。”
整个红莲之榭,处处是淮明子眼线、杀机四伏。也就只有言卿卧室被他布下大阵,隔绝切飞虫走兽。走进卧室瞬间,言卿身体里紧绷根弦松懈下来,他打个哈欠。
化神期修士是不需
谢识衣垂眸,看着杯中酒水。
杯盏碧玉通透,水面清澈。倒映着煌煌烛火,也倒映着言卿眼,漆黑,带笑,狡黠。
他轻轻笑下,自雪袖中伸出手,缓缓接过杯盏,饮而尽,淡淡道:“好,夫君。”
言卿:“?
“……”
七公公:“……”
七公公:“回少城主,般……都称呼夫君。”
言卿:“那他们每天都是怎伺候家主?”
七公公:“……这,端茶倒水,穿衣理发,事无巨细。当然,最主要是床上要好好伺候家主。”
言卿噎。
有人站起来。却又被言卿个冰冷眼神硬生生逼着把所有话咽回去。
老太监早上被言卿气出那道褶子,瞬间更深。
言卿兴致勃勃说:“七公公,你怎哑巴啊,平时往身边塞人不是很勤快吗。现在好不容易身边有人,你不交点他取悦办法?”
老太监:“……”
众城主:“……”
那绝对是整个十方城最沉默晚。
“夫君,夫君,哈哈哈哈——”白骨幽火照满回廊。只剩他们两个人后,言卿越想越好笑。从小相识过于熟悉,所以真单独相处时,好像也从未有过隔阂。言卿说:“不错,现在十方城人人都知道这红莲之榭有主人。”
谢识衣闻言,看向他:“这里之前还有过人?”
言卿想到那老太监就晦气,不以为意说:“就你现在走这条路,今早上跪排美人。”
谢识衣沉默会儿,语气听不出喜怒:“那你真是艳福不浅。”
打开折扇遮住自己闪而过僵硬神情,随后笑吟吟看向谢识衣:“夫人,记住吗?”
灯火满堂,红莲灼灼。满座都看向坐在上方那位直不说话白衣人。
言卿就坐在他旁边,眼也不眨看谢识衣冷若冰霜脸色,越看越起劲。端着手里酒杯,想到谢识衣不喜欢喝酒,更乐。桃花眼弯,嘴角笑意越发狡黠,施施然递过去:“来,夫人,喝酒。”
十方城人都简直都快不忍直视。
——这叫什,天之骄子朝落入妖魔之手,备受折磨凌辱?他们只知道言卿喜怒无常,没想到折磨人手段套又套!
他们所有人都看着那位朝落魄、受此屈辱清冷仙人。雪衣静落,眉眼漠然看着这切。
七公公可不敢言卿像这肆意妄为。谢识衣化神期巅峰强者,虽然不知道修为出什岔子被言卿压制住带回十方城,但也不是能随意侮辱。老太监手搭着拂尘,憋半天为难说:“少城主哟,这十方城那多年来,还没出过城主夫人呢。老奴也不知道少夫人有什规矩。”
言卿:“……”这老太监还真是干啥啥不行,拆他台阶、给他添堵第名。
谢识衣闻言,似乎轻笑下。可众人望去时,那笑意又跟雾凇般,冷然散去。
言卿从善如流说:“没有规矩,来立规矩。民间妻子,哦不,妾都是怎称呼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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