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轻声说:“等魇彻底消失,仙盟应该就不
谢识衣闻言轻轻笑下,平静道:“嗯,所以他不能由坏人当,也不能由好人当。”
言卿愣片刻,在这个生而为魔时代,仙盟概念,他不能用之前任何概念去定义。谢识衣这句话是对,仙盟盟主,不能让坏人当,也不能让好人当。
言卿笑笑,心中有些唏嘘。
他之前在魔域就习惯强者为尊血腥规则,可是到上重天后还是希望谢识衣能站在万丈光芒处。
“不受约束权力,其实枷锁更重。”谢识衣说:“霄玉殿本质就是个囚笼。”
言卿嘀咕:“你说秦家到底把障城当做个什地方呢。”
谢识衣听到他话,语气淡若飞雪,漆黑冰冷眼眸隔着山水审视向那座常年雨中城市,没有丝波澜起伏地道:“觉得,这可能是秦家在人间四百八十寺。”
四百八十寺……
言卿愣。
电光石火间,言卿抬头,道:“那在你原来计划里,你会怎处理障城。”
谢识衣起坐下来。他坐在另边,跟谢识衣看向个方向。
障城方向。
他们当初离开障城时候,河上各种船只往来,人群太过拥挤,所以也没人看出这是从今名动时天之骄子。转眼百年,倥偬梦。
言卿勾起唇角,伸出手在谢识衣面前挥挥:“你不会是在怀念以前吧。”
谢识衣视线自重峦叠嶂青山中收回,看向言卿,说道:“障城外有阵法。”
言卿:“那你当初为什又要答应呢?”
谢识衣眼眸安静看向他,轻描淡写道:“因为当初,对魇非常好奇,特别好奇。”
说是“魇”,但江风吹过,落入耳中却更像是“你”。
当年误会,某种意义上真彻底改变他们二人今后选择。
船即将靠岸,岸边桃花纷纷扰扰落入水中,形成条粉色明带。
谢识衣抬眸看他眼:“为什这问?”
言卿凭自己对谢识衣解,说道:“你应该会直接封锁障城吧,必要时刻,屠城也不是没可能。”
说完言卿自己笑出声来,他道:“幺幺,你明明就不是个心系天下人,当初为什会当上仙盟盟主。”就像在回春派紫霄秘境中,谢识衣到来本就不是为所谓伸张正义主持公平样,他很多时候,只需要个自己想要答案。
谢识衣没有否认,神色不变,冷静说:“言卿,仙盟盟主并不需要心思天下,这个身份设立出来,本身就是用于杀戮。”
言卿轻描淡写反问:“杀人杀多不会迷失自吗?”这世间那多欲望,杀戮是最易让人疯魔,没有之。
言卿:“啊?”
谢识衣说:“看不清里面到底在发生什。”
居然连谢识衣神识都无法探测,言卿皱起眉来,跟他说刚刚他和船夫对话:“打听到这些年来去往障城人都有去无回,尤其是女子。之前虞心调查说障城城主好色,你说那些女子失踪会不会和他有关。”
谢识衣轻声重复:“好色吗?不全是。”
言卿听完他话,也点下头:“确实,有去无回不只有女子,而且失踪女子,老少都有。”去往障城女子不光有年轻,也有幼女和老妪,全全失踪,就不能单指向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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