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自主想到池中事。
谢识衣出浴时候,速度太快,言卿没能看清他身体是什样,现在跟羽毛搔刮在心里样,痒得不行。
绝。
现在他看着谢识衣背影,居然满脑子都是这档子事!
但是言卿自洗脑太久,常年以赘婿自居,思维难以改观,尚且接受不自己是下面那个。于是只能悄悄想办法,去改变谢识衣,让谢识衣心甘
言卿:“……”
言卿凑过去,认真说:“幺幺,觉得们之间有点误会?”
谢识衣眼若琉璃,语调冷淡:“嗯?”
言卿对上他眼睛,又默默把自己嘴里话咽回去,微微笑:“没什。”
言卿当初在十方城对谢识衣口个夫人,后面到忘情宗后又和衡白赘婿剧本演太爽,以至于自己给自己洗脑成功,理所当然把谢识衣当媳妇。
“所以你刚刚是不是完全可以使个障眼法,让七公公看不到们。”
谢识衣说:“嗯。”
言卿气死,恨不得过去掐死他:“谢识衣,你就是故意占便宜。”
谢识衣闻言,奇怪地看向他,轻轻笑:“占你便宜?”他衣襟腰带都绣着纯白云纹,跟雪中竹寒天月样出尘禁欲,问出话却非常表里不:“言卿,刚才是你把拉下水让帮你,而且,你不舒服吗?”
谢识衣问:“们到底是谁占便宜?”
言卿没能如愿比大小,装作什都没发生移开视线。
谢识衣也没拆穿,自己整理衣冠。
他手将发冠稳固,另只手使用灵力将那池子水都凝固。
言卿道:“你要毁这里?”
谢识衣:“嗯。”
现在才发现,他可能对谢识衣还有点思想工作要做。
而且这思想工作,任重道远,不能太冒失,得循循渐进。
谢识衣走在前面,跟上七公公和白子谦。
言卿刚刚在池子里爽发,现在整个饱暖*/欲都有,开始思考人生哲学问题,比如怎让谢识衣心甘情愿当他老婆。
他看着谢识衣背影,眨不眨,谢识衣手很漂亮,好像天生就该用来握笔和下棋,看起来金尊玉贵,但常年握剑其实掌心也布满薄薄层茧。
言卿:“……”
言卿仔细捉摸下,发现谢识衣好像才是亏得大。
毕竟他爽到,而谢识衣没爽到。
言卿干脆耍赖说:“后面不是打算用手也帮你吗,是你自己拒绝!”
谢识衣:“不需要你用手。”顿顿,他慢条斯理把话说完整:“或许说,手不够,你用手只会让更难受,帮不什忙。”
言卿好奇:“这样们不会,bao露吗?”要知道就是因为不敢用灵力,言卿才来到障城后,什事都亲力亲为、煞费苦心。甚至和谢识衣“白日宣*”,就为躲避七公公。
而谢识衣没理他。
池水结冰后裂开粉碎,不光是水,还有言卿所靠那方岸石,所有刚刚沾染过言卿气息地方,瞬间都被冰冷恐怖化神气息笼罩摧毁。
谢识衣做完切,才道:“你在这里使用灵力会,bao露,但是化神期,不会。”
言卿下子反应过来,对啊,他障眼法对七公公没用,但谢识衣现在身体恢复,他是化神期巅峰啊?!化神期对付大乘期,那还不是挥挥手就能轻松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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