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识衣叹息声,阻止言卿,并没有让他碰到自己,抓住言卿手和他十指紧握,制住他作死动作。吻下言卿眼睛,平静说:“现在确实没好到哪里去,所以你不要乱动,不想情况失控。”谢识衣说完,又淡淡补充句:“情况失控,后悔人绝对是你。”
言卿:“……”
他下子反应过来谢识衣说情况失控是什意思?!
言卿眼瞪,马上挣脱开谢识衣手臂,自池中起身,用内力把黑色衣袍烘干,再火速把衣服穿好,然后舒舒坦坦神清气爽站在池边。
言卿把头发束起,还往池子里看眼,催促道:“你也赶紧出来啊,们还要跟着去调查净瓶呢。”
九重天遥如明月霄玉殿主,如今脸上是毫不掩藏欲望,墨发尽数没入池水,盯着他眼神,暧昧直白,好像要将言卿里里外外轻薄遍。
言卿恼羞成怒:“你在干什?!”
谢识衣轻描淡写:“帮你打掩护啊。”
言卿爽完开始不认人:“帮掩护也不用这样吧?!还有你刚才说什不可信?!”
谢识衣轻笑说:“谣言不可信,发现即便热情似火,你看起来也不像是能三天三夜样子。”
古人诚不欺也,色字头上把刀。
言卿身体僵硬,被美色迷得七荤八素大脑下子清醒过来。毕竟抵在自己身上东西,无论是温度还是其他都不容忽视。
言卿前面太飘,谢识衣说什就是什,现在才发现他们姿势有多奇怪。他手抓着水池边缘,身体浸泡在水中,衣衫和黑发都被浸湿。
池岸玉石建造光可鉴人,照出他现在样子:湿漉漉黑发落在白皙肩膀上,脸颊在雾气中透着微微粉,桃花眼中满是潮意,低下头时好像快哭。
言卿:“……”等等,可能这里面有什误会。
谢识衣:“……”
对于言卿这种过河拆桥行为,谢识衣点都不惊讶,他闭上眼睛,让灵力漫过四肢百骸,缓缓平息难掩欲/火,自水中出来。
谢识衣出浴时候,言卿有点争强好胜,没忍住去看眼。
但是谢识衣穿衣速度太快,眨眼之间雪白衣袍便上身,他什都没看清。华贵雪衣自上而下,把每寸皮肤都严严实实遮住。
谢识衣不像言卿,池子里衣服烘干还能穿,以他洁癖程度,经此遭,肯定什都换成新。
言卿:“????”
言卿:“…………”
谢识衣这是在嘲笑他泻早?!
靠!
这能忍?!!言卿瞬间脸色通红,半羞半气,当即冷笑,都不去想现在他们在城主府内还有要事在身,右手直接探入水中道:“你放屁!这池子里到处是春/药,不信你在这种情况下能好到哪里去。”
七公公和白子谦已经离开,谢识衣却并没有停手那所谓过分事。
明明只是逢场作戏,言卿还是浑身发颤。
谢识衣任由他咬着自己手。结束之后,伸手环在他腰上,缓缓将人揽在自己怀里,凑在他耳边低低笑下,点评说:“嗯,果然不可信。”
言卿人都快疯,他怎都没想到,谢识衣会那大胆,直接就在七公公眼皮子底下用手帮他!
言卿微微喘气,侧头去,对上是谢识衣漆黑含笑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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