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以蕊道:“可是金公子,真正让你们家有冤难诉是楚国皇权和官府,与魔种关系不大。无论靖王之子是不是魔种,他杀你亲姊父母,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都该死。是靖王府拉人顶罪瞒天过海在先,你该恨是官府,而不单是魔种。”
金明脸色扭曲道:“父母被魔种所害,不能恨魔种?”
柳以蕊噎,才道:“不是这个意思。”
金明抬头看她眼,说:“知道你什意思。柳姑娘,等你有空出去障城外看看,你就知
她听过很多关于魔种事,但都来自外面世界。个村出现个魔种,若是不加以控制,可能全村都要跟着陪葬。
这世上关于魔种惨案太多。魔种经发作,就会变得毫无理智,屠杀满门、食父食母例子数不胜数。
柳以蕊皱眉道:“若靖王之子真是魔种,靖王就不怕吗?居然还包庇他。”
金明冷笑说:“他们都觉得魔种可以改变,他们怕什。仙人台也是,以前对于魔种格杀勿论,现在他们跟说,没有人会生而为魔。”
柳以蕊对于他如今满腔恨意话,选择沉默。
”
“靖王把切推罪于个家仆,当众处死家仆当做血债血偿。后面见们不依不饶,开始倒打耙说们随意污蔑人。和姐姐不甘心,又不远万里跋山涉水去帝都求助仙人台。”
“说起来也是好笑,在们去求助仙人台路上,那个畜生又犯事。他当着满城人面,口把他身边侍卫咬伤。全城人都看到他眼睛成绿色,如果没有被制止,可能当街就把人吃,但是就是这样铁证如山,靖王还有理由——”
“靖王说,他以后会好好管教自己孩子,就算是魔种,他还没害人,不能没有改过自新机会。”
金明提起往事,就感觉血液燃烧,浑身都在打颤。
她没有经历过金明现在这样血海深仇,她在障城这个诡异地方,却同样诡异地享受十几年安。
金明咬牙切齿说:“不知道□□室到底有什存在必要——难道真要等魔种吃人、害全城人,才出手吗,谁又替那些枉死人伸冤?”
柳以蕊问道:“那金公子,你想让上重天仙人做什呢。”
金明眼里是刻骨恨意道:“想让上重天仙人杀靖王家,废监/禁室。全天下魔种都该死!□□室就不该存在!”
柳以蕊紧蹙眉。不知道为什,她心里有过丝诡异不舒服。这种不舒服并不是来自于她理智,而是她身体,她听到这番话下意识想反驳。
“管什?!这还有什好管——他自己养虎为患,逼着整座城人为他买单?!更好笑,是仙人台居然也信他话。仙人台见们不依不饶,还盖个罪名把们关起来!”
柳以蕊也沉默,不知道怎安慰金明。
金明咬紧牙关,没有再说那段在囹圄中崩溃绝望日子。
“姐姐被他们囚禁在另个地方。逃出来。逃到障城。”金明说:“障城是唯座仙人台都不敢随便插手城市。来这里,是想求助上重天,让他们还金家门个公道,也是还无数被□□室所害人个公道。”
柳以蕊没说话。障城已经两百年没有魔种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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