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敏往后瞥眼,又收回,冷漠道,“刚刚跪在那里那个女人你看到?”
徐禾,“看到。”
说这干嘛?
昭敏道:“这就是们那日遇见苏二狗姐姐,她…”
徐禾举手,直想提问,“为什你们都叫他苏二狗啊。”
徐禾懊恼地澄清,“不是写给他!”
这都瞎传些什。
昭敏拖长调,笑道,“哦,不是写给他,那你那岁岁长相见是写给谁。”
徐禾黑线,“写给你。”
“少来,”昭敏用手指弹弹徐禾脑袋,“说,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正经东西啊,这天到晚。”
其实也没多久。
徐禾如实道,“不去,去又要被说。”
昭敏噗嗤笑出来,“啧,不错嘛,徐小禾你越来越有自知之明。”
徐禾翻个白眼:“你就是来埋汰?”
昭敏把手指放到唇边,“当然不,”她压低声音,眨眨眼,“等下陪去个地方。”
花开后——百、花、杀。
徐禾突然被监丞告知,他姐姐来。
昭敏郡主来看望太后,顺带见见他。
监丞叫他去静心殿,但徐禾不想再听他太后外婆唠叨,就在外面等着。
他老远就看到殿前有人跪着,慢慢走近,才看清跪着人。
“杀”字最后笔,“’是。”
他低头,垂下视线冷漠扫过他刚写下那行字。
窗外风低低过走道,挂檐下铃铛叮叮作响,不停休。
风又卷起那架纸飞机。
薛成钰抬起头。
昭敏被他打断,没好气,“双为二,戌为犬,这不明摆着,你动动脑子行不行。好,听说,别打岔!”
“……”哦。
昭敏道:“苏二狗前几天终于踢到铁板,惹
徐禾郁闷地把她手挪开,“哪不正经。”他当时沉迷丧车之痛,那首诗看都没看,瞎抄。稍微注意下,都不会发生这样尴尬事。
昭敏笑,“哪都不正经。”
说着说着,他们已经走远,绕条甬道后,彻底离开静心殿。
昭敏脸上突然就冷下来。
变脸变得那快,把徐禾都吓跳,“干什。”
徐禾:“……”他已经隐隐约约能猜到是什地方。果然不是专程来见他,呵,塑料姐弟情。
昭敏牵他手走下汉白玉阶。浅紫衣裙,掠地无声。她耳下珍珠摇曳,醉这片夕阳。
走过苏佩玉身边,像是故意样,昭敏只顾着转头同徐禾说话,余光都没有分过去点。
她哪壶不开提哪壶,揶揄道,“听说你今天写首诗给惊澜表哥。”
妈乱讲。
是苏佩玉。
苏佩玉袭素白衣裙,背影笔直而脆弱,脸色苍白,汗水不停流下,咬唇,倔强坚持着。她卸浓艳妆容后,完全看不出平日里张扬跋扈,如静水莲花,多分惹人怜爱楚楚。
徐禾心情很是复杂,他离得很远,却也不打算走近。
不多时,昭敏郡主便从静心殿里出来。
见他,弯下身捏捏他脸,明亮而大眼睛笑成月牙,“等很久吧?怎不进去。”
几丝细碎黑发,拂过少年精致如玉脸。
他靠窗,视线随着纸飞机,到远处蓝天。
宣纸上丝不苟字,如他人般。
冰冷、认真。
待到秋来九月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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