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李和不理解也得理解。
他躺在床上抽好几支烟,确定再没有人来查房之后,才安然睡去。
第二天他提出要到新建南浦大桥去看看,平松和吴淑屏陪同。
南浦大桥选址是在南码头轮渡站,这是市区内黄浦江最窄段航道,只有360米。
这座大桥,远大集团和金鹿集团没有参与上,李和很是遗憾。不过令他欣慰是日苯人也没有参与上。
她知道自己真正想要是什。
她能看见肮脏世故,遍地隐藏着谎言陷阱。但是她对美好生活依然有向往。
她似乎永远不知道什叫妥协。
所以迷雾里她依然勇往直前,哪怕看不清前方路。
李和觉得他任务就是带她和孩子走出迷雾,给她们平坦大道。
“哈哈,你们年轻人不懂很正常。”
吴淑屏奇怪看他眼,按年龄她比李和大好几岁呢,不过什也没说。
李和笑笑,知道说错话,叹口气说,“假装们并非行将就木,而是刚刚开始生活。”
这句话说没头没尾,吴淑屏更是不懂。
曾经他在大宅里等待金钱自己飞进钱包。
这爱热闹
……
李和站在河堤石头台阶上,面朝黄浦江,不自觉突然唱起豫剧《花打朝》,他非常喜欢出戏,不是为契合什,只是他突然想唱,而能唱出完整戏里面,好像只有个七奶奶。
“李先生,你唱真好听,这是京剧吗?”吴淑屏不断给李和鼓掌,周围人给异样眼神。
“这是豫剧。”李和知道这是唱给瞎子听,不过还是解释道,“中原地带戏种,是中国五大戏中之。”
好抡棒棰拉铁弓
进呐进唐营
俺功劳重
南杀北战立奇功
老程前面打
回去时候,李和这次没有走路,而是坐车回去。
晚上睡觉没有安宁,查房拨又拨,会要证件,会登记,折腾没法睡觉。
他终于想起来什事,沿海大扫黄。主要是针对图书文化市场乱象和失足妇女。
这次规模很大,是为针对错综复杂国际形势。
陈大地说,“你放心吧,已经跟他们说好,不会再来。”
因而他缺少斗志,以及奋斗目标,切就像死水样安宁,或许他也曾有过雄心。
生活对每个人而言都是坚硬而沉重,无时无刻都有理由感到痛苦,但不应该变得顺从和漠然,改变机会总是被他深深地埋在自己心里。
谁改变他呢,大概是何芳吧,他每次看到何芳,心里总是充满愧疚。
她出现反而给他僵死生活打开条豁口,新鲜勃勃生气漏进来。
她善良而有梦想,敢作敢当又漂亮。
“常香玉吗?”吴淑屏明白过来,常识她是有。
“是。”李和又补充道,“那是世界上最美咏叹调。”
八四年时候,常香玉带团进京演出,他想弄张票而不得,悔恨肠子都青。所以对他来说,无论如何都要听次,为听场常香玉戏,亲赴洛阳,未免不可。
他非常期待,他非去不可。
吴淑屏歉意说,“不是太懂。只觉得好听。”
……
杀敌寇就像那刀切葱
五湖四海有威名
都说爱说爱笑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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