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萍对两个老头说,“开车送你们回去吧,省你们再找车。”
两个老头欣然同意。
人走完之后,何芳也没什事做,厨房里面,常静等人早就帮着收拾干净。她统计下大家送红包和礼物,对李和道,“咱还得安排个时间,请他们次。”
李和道,“这今天不都吃过次吗?”
何芳道,“你请人家和人家自己来能样吗?估着吧,后面还应该会有来凑热闹,他们应该遇不到起,咱不如次性请得,省今天来这个,明天来那个,咱也更麻烦。这几天先不回
朱老头道,“早几天就得消息,孙子不是还在那个方厂长哪里做事吗,那个方厂长改天来,要谢他,得他关照。再说,可是有你家钥匙。”
“差点给忘记。”何芳这才想起来,这两个老头经常收东西,要是没人在家,东西径直放地下室。
朱老头又对何芳说,“送什东西,你们也不能稀罕。待他三岁,要是还能熬到那时候,送那,教他写点字。提早学点字,也不耽误他正常去学校念书。”
“那提前谢谢。”李和见过这老头写字,那是真真好。哪怕他孙子朱玮琦有点不学无术,可是那手字是得这老头真传,写也非常好,李和看都有点自惭形秽。
寿山惊讶地道,“不错。不错。朱大哥字好坏,是看不出来,可晓得当年斜烟袋街卖字画掌柜都愿意卖他字画。只要裱好卖出去,都是二八分成。”
,想都不敢想啊。”
“喝点茶。”周萍赶紧给寿山倒杯水,好堵住他这嘴。
寿山却不管不顾道,“你娘在时候呢,想着有个安身地方,可惜是没那个能耐,夜眠三尺地都找不着,后来硬是空地搭个窝棚,冬天灌风,夏天漏雨。以前呢,空地多,都是官地,有来头见都眼红,门槛高,门槛低,都要想法子占块。有银子盖四合院,这种穷哈哈只能搭窝棚。”
李爱军问,“能随便盖?”
寿山道,“都是旗地,后来没人管,谁手快,谁钱多,谁嘴大,谁就能抢占公产。”
朱老头摆摆手说,“画店可不是白挂,占墙费样要交,咱就是个卖字画。没法跟老于比,人家想要他字画,得特意去请,还得贵人请。”
提到于老头,大家又是阵默然。
李和是最懊恼,当初没有好好跟于老头学点字,身在宝山不自知。
写手好字,是他多年愿望,可惜天分不足,不管怎样都只能成遗憾。
饭局散后,天还没有黑,大家都要回家,李爱军、周萍等人都有车,付霞、常静住在附近,只有博和尚这两个老头是打车来。
众人正喝着,朱老头和博和尚不知道怎得消息也来。
这两个老头子是互相搀着进来,朱老头拒李和递过来酒,说,“还想多活两年呢,不能喝,不能喝。”
博和尚先看摇篮里熟睡李览,笑着说,“这孩子有福相,嘴小鼻子大,人说,通天鼻子端,长大做高官,好,极好。”
还送紫檀串子挂在李览小手上。
何芳听到很是高兴,说,“博叔,你坐着,不喝酒话,给你倒杯茶。你们怎知道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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