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刀!”
“你先放!”
“你怎不放!”
没方肯相让。
喇叭全心里很紧张,毕竟大哥成说砍人就砍人,从来是不磨叽,他不敢使用激将法,乱唱空城计。可是依然强撑,正要说话,却又听见声惨叫,抵在脑门上枪没,串血珠子飚到脸上。
然后腾站起来,高声道,“他碎弟弟骨头!亲弟弟!”
“嘿,那也不至死吧?再说,你弟弟修养几个月,还不是照样活蹦乱跳?”喇叭全无所谓道,“你划线出来,该怎着就怎着,接着,但是放他走!”
“要让他死!”
喇叭全笑着道,“这个恐怕难,只要在,你还真不能动他。”
“他是和胜和人,和你没关系吧?喇叭全,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嗯……呜……”地上那人拼命点头。
“喇叭全,你这三更半夜不睡觉?”大哥成顺着喇叭全对面坐下,然后道,“找茬?”
他身后人朝着喇叭全更加怒目而视,而喇叭全身后人也不甘示弱。
“好长时间没见着你,不能叙叙旧?”喇叭全然不怵大哥成,论资历、论辈分,他可以全然不把对方放在眼里,除非向家兄弟亲自来,要不然他谁账都不会轻易卖。
“你这自己立棍就是不样,不要以为攀上大水喉就怕你!”大哥成直勾勾看着喇叭全。
“什人!”
两个人正要继续前行,却是听见声大喝,不过还是不慌不忙下蹲掩起身子,猫着腰,伸出脑袋朝下面看。
个废旧集装箱改成房子,此刻灯火通明,依然能瞧见桌子上剩余菜和地上横七竖八酒瓶子。
从屋里窜出七八人,实实堵在门口,四处张望。
已经被发现喇叭全,不好再装哑巴,带着帮人从丁世平所站集装箱背面出来。
把刀
“哎,也是受人之托啊。”喇叭全装作叹气样子道,“这说吧,这个人要是出事情,向家兄弟可是保不住你。”
他话还没落音,啪嗒声,把上膛枪已经抵在他脑门上。
然后,双方都哗啦声,阵上膛声音。
“快松下!”
“放下枪!”
他是晓得于德华,刘大雄都没在于德华面前落到好,何况与他,因此他倒是不敢把喇叭全得罪死。
“咱们都是做小弟,混口饭吃而已,何必做绝呢?”喇叭全点着雪茄,翘着腿。
大哥成也接过小弟火,喷出烟圈道,“你在中环,在蔡青,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有什屁赶紧放!”
“要带他走!”喇叭全用雪茄指地上那个被绑着那个人。
大哥成冷冷看眼喇叭全眼,道,“你知道他做什吗?”
“喇叭全?”带头走出来个窄脸汉子,脑门上稀疏很,但是西装领带,身笔挺,在群光膀汉子中间,显得有点怪异。
“哎呀,大哥成,好久不见,还是这帅气。”喇叭全上前给大哥成整理下领带,旁若无人进屋子翘着腿坐下。
屋子里绑着个人,浑身被麻绳缠着,嘴里塞着破布,蜷缩在地上,呜呜呜个不停。
喇叭全蹲下,扒着那个人眼皮,左右脸翻过来覆过去仔细看看,又想想姜姐面相,果真带差不差。
“你是古小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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