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深刚回来两天，也不清楚是个什
情况，干脆帮林木核对起来。
小姑娘站在
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忍
忍，没忍住，小声说道：“确认死亡是要收集死亡证据
。”
林木和聂深齐齐愣，转头看向小姑娘：“死亡证据怎收集？”
“残骸、魂魄或者是目击者。”小姑娘严谨地说道。
聂深微微偏过头去：“大荒里妖怪不会留下残骸和魂魄，目击者也不会剩下。”
聂深摇摇头：“不去注意就不知道。”
林木想想，把自己带来文件打开，准备让聂深帮个忙，招呼躲在边小姑娘过来。
聂深扫那个小姑娘眼，看得人脖子缩，藏在林木后边。
聂深问：“为什会带人类来？”
林木叹口气：“要监管嘛，不能让妖怪单方面弄，万数据造假怎办。”
林木想起刚见到聂深时候，他说法是：听说天帝很重视中原。
在聂深之前那种状态下，这个“听说”源头本身就很值得怀疑。
林木还在琢磨是怎回事，便又听聂深说道：“不过因为带着他话过于明显，所以
把他扔下自己过来。”
“……”
干得好！
在水泽间款款而行背影，恍惚好会儿，又开口说道：“记得她。”
林木点点头：“总会慢慢想起来嘛。”
聂深低头吃瓜。
两个半妖沉默把瓜吃完，往旁边放，几缕雾气淌过来把瓜皮取走。
“问你个事。”林木看着消失瓜皮，说道。
小姑娘愣：“为什呀？”
“因为别生灵血肉和魂魄对于妖怪来说其实都是食物。”林木解释道，“目击者同理。”
所谓目击者，就是目睹事件发生之
聂深看不上弱小人类这个事他也习惯，只不过得委屈下小姑娘。
“你应该找山神。”聂深说道。
林木摇摇头：“山神胆子很小，他就只跟晏玄景见面。”
其实还有别人，但都是些乖巧无害小妖怪，山神没事最喜欢找他们打牌。
但是自从大荒里来妖怪越来越多，搞得山神焦头烂额之后，山神就不太在别人面前出现，只偶尔跑出来找晏玄景进山里去，打打牌让九尾狐刷波存在感，镇压下那些试图作乱妖怪。
林木得到这个答案，自己也想不出什名堂来，把这事记下之后，就决定扔给长辈们去琢磨。
他拍拍屁股起身，准备带着后边小姑娘继续去做统计。
看着聂深现在这个状态还挺好，不至于出什事，他就放心。
聂深却抬头看他眼，也跟着站起来：“你要做什去？”
“工作。”林木稍微解释下这个工作，看眼山林间密布雾气，问，“你这样，是不是山里发生什你都知道啊？”
聂深偏头看他。
“关于帝屋力量，因为帝屋将自己怨气剥离到力量上，你当初带着它时候，有什不对吗？”林木问，“你记得吗？”
聂深微怔，眉心微拢思考好会儿，不确定地说道：“他……想来中原，大概。”
林木愣：“怎说？”
“他在找什东西——大荒里没有。”聂深说得有些跳脱和不确定，“是他告诉天帝更重视中原，也是他告诉中原跟大荒通道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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