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抱歉。也对你这样,不停地向你许愿,期待你可以满足所有愿望。”裴杨神情很淡,仿佛只是平淡叙述事实,“只是怕你厌倦,怕落空。”
“刚刚在浴室时候想着床上你自渎。”裴杨不觉得羞耻,“弄出来以后,想,会直有这样好运气吗?甄懿,
然后他再也没有见到裴杨。
甄懿踉跄着下床,还没走几步,就看到裴杨从卫生间出来,黑发上不停地滴着水,也皱着眉,大声问:“怎?”
甄懿僵住,颗悬着心落回原处,又因后怕而哽咽,走过去抱住他。
“只是冲个澡。”裴杨避开他,“头发还湿着。”
“,以为你走。”甄懿抱紧他,任凭水珠滚落进他后领,冻得他哆嗦,“以为你又声不吭走。”
甄懿听着这些声音,和裴杨样,觉得安全和放松。
他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那种行差踏错危险感和懊悔不安中生活太久。
可能是因为醉酒,可能是因为困倦,也可能是因为过分放松,甄懿真睡着。
等他醒过来时候,他躺在大床被褥里,窗外雨已经停。
“裴杨?”甄懿下意识喊,没人应他,他就很惊恐地坐起来。
没关系。”
裴杨无声地笑,低头时脸隐匿在小片阴影里,眼睛却是亮。
电梯上升到20层。甄懿进门,确认裴杨个人住,沙发靠背上堆着两件衬衫和条长裤,入住携带东西很少,可见对旅行外出基本没有什细节追求,简单而糙。
“找个地方坐。”裴杨安排好他,坐在书桌前打开笔记本,调出没写完那份论文。
“可以帮你吗?”甄懿凑到边上。
裴杨抬手扶住他肩头,不算拥抱,只是安慰,“不会。”
“不想个人在大雪天孤零零回家。”甄懿闭着眼睛,“也不想在雨天房间里个人醒过来。”
甄懿原本是个孤独而自得其乐小孩儿,现在他只是有点害怕或者说厌倦这种孤独。
“甄懿,你对着时候,”裴杨让他站直,直视他眼睛,“像个喜欢许愿小孩子,说自己不喜欢怎样,想要怎样······”
“对不起!”甄懿结巴,“,其实比你大,应该照顾你。”
房间里没有开灯,昏暗自然光把黑白灰色调家居渲染得更加冷寂,好像从没有人生活过样。
“裴杨!”甄懿更大声地喊道,陷入巨大没有边际惊恐里。
他又被留下吗?跟三年前雪山那晚样?
那天,裴杨只留下那句对他质问,然后用手势告诉他,他不想听他说话,最后披上外套转身离开。
甄懿以为裴杨只是需要独处和清醒。可是最后是工作人员把他用缆车送下山。接近日出,雪还没有化,气温低到他牙齿哆嗦,骨头缝里都在疼。
“躺到沙发上,或者床上,睡觉。”
“······就睡觉啊。”甄懿觉得有点憋闷。
“你睡在那里,会让觉得安全和放松。”裴杨看他眼,“这不重要吗?”
“哦!”
甄懿乖乖躺到沙发上,侧耳倾听淅沥雨声和裴杨敲击键盘声音,偶尔,裴杨会拧开瓶盖喝矿泉水,再有打火机开火声音,连着烦躁地打好几下,似乎是没火苗,他也只好不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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