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杨重新恢复面无表情
样子，叼上烟。
“就是很久没看到你高兴样子
。”江乐捻灭烟，靠着椅背，叨叨咕咕，“别人不知道，
还是清楚，回来之后你就没高兴过几次。”
成为全星际定海神针也好，作为人类指向标也好，担负全人类命运也好。
顾杨并不高兴。
“这也有你自己选择因素在，你要是真不想回来，军部肯定会出面保你留下，你自己做决定，回来之后却这
不高兴，你肯定有事情瞒着没说。”
那些曾经被他保护，现在被他拯救。
他们也许知道顾杨不甘，并为之惋惜遗憾。
但谁也没有像谢凌秋那样，试图挣扎出
条路来，为顾杨不甘做些什。
顾杨微微咂舌，眼前氤氲着薄荷味烟雾，本身沁凉偏甜味道，却被他品出些许酸苦。
“胆大包天。”他这说着，却又忍不住笑声。
顾杨：“可不能把他当小孩。”
“啊？”
“过上段时间再见面，你恐怕得朝他敬礼。”
江乐愣：“什意思？”
“他目标是当帝国第七个元帅。”
顾杨报出江乐家地址，听江乐念着八卦，摆摆手：“停，没兴趣。”
江乐停：“你这个人点生活情趣都没有。”
“这种八卦算什生活情趣。”顾杨在车里找到盒没抽完烟。
车载AI无声打开换气装置。
江乐也叼支烟，点燃，身上四处隐隐作痛，小声抱怨：“这小鬼心眼儿也太小。”
他记
天杀谢凌秋，跟你没完！！
江乐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顾杨顿殴打，拎出军部，觉得自己简直天下第苦！
这半年！
不，这年！
他都不会再回军部！
江乐说完这话，停顿会，发现顾杨并没有准备解释意思，瘪瘪嘴。
“不能说是吗？”
顾杨看向他友人：“抱歉。”
他想起选择退居后方以后梦境。
在回帝星之前，顾杨烧掉那个记录梦境记事本。
江乐惊，他小心打量着顾杨神情：“你……”
顾杨应声：“什？”
“没。”江乐说，“就……很久没看到你笑。”
顾杨顿，放下烟，调整下脸上肌肉，对江乐露出个标准笑容来。
江乐翻个白眼：“不是这种面对外界表情！”
江乐浑身震：“就他？？”
“对，就他。”
这小鬼崽子不仅想当元帅，还满心想着要把他拉回战场上去。
十八年前那个月相处，在谢凌秋那里，大概是每个画面、每句话、每次呼吸，分分秒秒都记得无比清晰。
无数人感激顾杨。
顾杨慢吞吞地：“知道人心眼小就别逗他。”
江乐眼瞪：“你又知道逗他？”
顾杨：“你不招蛇，蛇不咬你。”
江乐吐出口烟，气闷。
“谁知道他做得出这种事，这小鬼都不想想后果吗？小孩子。”
该死谢凌秋！！！
啊！！！！！！
江大校坐在副驾，揉着自己肩膀，激烈谴责：“早先说什来着！这小鬼对你果然心怀不轨！”
顾杨瞥他眼：“现在不百年好合？”
“合个屁！”江乐刷着社交软件，“万众期待两男争男戏码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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