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杨闻言，点
点头：“很厉害。”
谢凌秋：“然后呢？”
“？”
还有然后？
顾杨打开家门，解开披风，拿掉勋章，恍然：“要授勋，恭喜。”
按理来讲，谢凌秋就是接下来
个月不着家都是常规操作。
所以顾杨之前才跟江乐说，谢凌秋是不是在计划着逃课。
顾杨在自家院子
停车场里看到谢凌秋。
这人已经换下那身军装，坐在停车场外草坪上拔草。
嘴巴撅得老高，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他往外蹦几步，又转回来，凑到车窗边上对顾杨语重心长：“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顾杨，精力旺盛臭小鬼不睡白不睡！反正都是男，睡下又不会怀孕！”
顾杨深吸口气：“你，向后转，走。”
顾杨目送着江乐溜烟进屋，靠着椅背，有些疲惫阖上眼。
“回家。”
“好，中将。”车载AI三号声音温柔，“谢少校也正在回家路上。”
江乐发觉自己好像说错话。
他挠挠头，转移话题：“谢凌秋这小鬼让你感到高兴吗？”
顾杨叼着烟沉默片刻，终于还是点点头：“算是。”
知道有人正为自己而努力，这种感觉对于顾杨来说十分微妙，也十分新鲜。
“那其实也行。”江乐嘀嘀咕咕，“他要是能让你觉得开心也行。”
顾杨例行看电影。
谢凌秋凑过来，身上股奶味，
得那个本子里事情，好坏对半开。
而在回归帝星之后，他梦境之中结局，就大多都是好。
他梦境就是最终结果。
大胆猜测，是他选择决定梦结局。
也即是说，如果他早些去解自己天赋并尝试话，也许当年那两件事情就不会发生。
“不是这个。”谢凌秋说，“不稀罕授勋，老师就没有什
奖励要给
吗？”
顾杨觉得自己还真没什奖励能给谢凌秋。
他回屋换上居家服，然后去厨房里倒杯牛奶，转头交给跟在他后边小尾巴。
顾杨：“你要奖励。”
谢凌秋愣住，想说点什，却又憋住，委委屈屈捧着杯牛奶，坐在沙发上喝出圈奶胡子。
谢凌秋：“你怎没等？”
顾杨觉得这个问题没有必要回答。
他下车，向家里走去。
谢凌秋从草坪上爬起来，跟在顾杨背后。
他也不在意顾杨不回答他，跟在后边当条小尾巴：“今天那厉害，你还没夸。”
“？”顾杨微怔，“他没被皇帝叫过去？”
三号：“皇帝陛下明天会正式召见他。”
顾杨有些意外。
他以为谢凌秋会趁机多在高层中间转转。
现在刚入夜，正是高层们各种交际宴会开始时候，谢凌秋却回来。
顾杨：“行什？”
“跟他滚起啊。”江乐说话点也不委婉。
“还远着呢。”
顾杨看眼车窗外：“到你家。”
“哦哦。”江乐打开门，下车。
那颗星球民众不会死去。
雷矛结局不会那惨烈。
他副手、江乐恋人，也就不会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江乐对于这些并不知情，他嬉笑着摆手：“又不会因为这种事情生你气，保密等级还是懂。”
顾杨闻言，眼中暗淡愈发深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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