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秋以前当过星际盗匪
嘛。
吃
黑钱之后，肯定是要洗。
论洗钱，首选当然是拥有实权政治势力。
虽然顾杨觉得这些黑钱，理论上来说应该上交国家。
但谢凌秋现在金盆洗手，顾杨也早已不是那个非黑即白人，于是睁
只眼闭只眼，把那些资产当成谢凌秋私有财产。
谢凌秋嬉笑：“那就是
事啦。”
他看起来胸有成竹。
顾杨偏头，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番谢凌秋。
个少校——虽然出身特殊，才能绝佳，天赋超群，经历也颇为离奇。
但他还是只是个少校。
谢凌秋倒是承认得大方：“只有军方，当然不够。”
真贪心。
顾杨想。
他回忆起那个旖旎梦境之中，谢凌秋房间里，挂在衣帽架上外披。
他隐约察觉，肩章上星杠，已经是将级规格。
但顾杨没有说。
他迈不过去心理那道坎，也没有兴趣将自己伤口扒给别人看。
他并不需要那点安慰，也不需要别人对他自责而感到同情和怜悯。
顾杨看着前视窗里路面与天空，伸手摸摸裤兜。
兜里只有今天出门时候五号塞过来薄荷糖。
顾杨坐进车里：“回家。”
“好，中将。”
谢凌秋跟着钻进副驾，对于顾杨没有第时间回答他这件事也并没有感到什
不好情绪。
他反倒是松口气。
顾杨不回答他也好，谢凌秋想，这样话，在顾杨选择回答之前，他暂时就不需要担心顾杨提出下个问题。
但金钱联系并不够让两方成为亲密盟友。
别说是在未来替他做出增加名元帅提案，就是谢凌秋当星盗经历被挖出来遭难，那些素来无情政客也不定会出手捞他。
顾杨突然意识到：“你当星盗经历要是被挖出来……”
“挖不出来。”谢凌秋竖起根手指，微微晃晃，而后指指脚底下黑漆漆阴影。
言下之意是，知道他当过星盗人，
个少校有这大信心能跟那群政客搭上线？
顾杨向来聪明又敏锐。
虽然他总是装成什都不知道样子，但这并不妨碍他心里把事情理清楚。
谢凌秋有能够换取政治联系资本。
联系他之前经历，这个资本很大可能是金钱。
顾杨感受着薄荷糖在舌尖炸开辛辣凉意。
谢凌秋说想要成为元帅，并不是开玩笑。
那，军功与政治资本就缺不可。
群众形象和名望也十分重要。
顾杨慢吞吞地：“就算带上你，你也不见得能跟他们搭上线。”
顾杨拆颗糖。
薄荷沁凉味道稍稍安抚躁动起来情绪。
谢凌秋等许久，也没等到顾杨答复，知道这个答案恐怕没那容易从顾杨那里挖出来。
谢凌秋顺杆往上爬：“那作为不回答问题补偿，老师带出席些交际会吧。”
“有谢元帅带你还不够吗？”顾杨问。
他甚至还可以得寸进尺。
谢凌秋轻飘飘地问：“老师不回答吗？”
顾杨瞥他眼，神情冷淡而颓丧。
说实在话，这件事其实并没有太多保密必要。
甚至顾杨很清楚，他把这件事坦诚说出来，包括江乐在内所有人都会认为错并不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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