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之前
假设成真，真有
比你天赋更为优越可控人出现，你会回来吗？]
顾杨微怔，在夜风中安静伫立半晌，慢吞吞回复两个字过去。
[也许。]
作者有话要说：好，先说。
好短！
配图是正在进行最终检查军团主舰。
顾杨看那主舰半晌，目光在理想两个字上擦过，把跟皇帝话发给谢凌秋。
谢凌秋回复得很快。
他说技术摆在这里，谁出价高就给谁。
这个“价”，自然不可能只有金钱。
要是皇室掌握这项技术，不怕敲不开通往权势核心大门。
顾杨点头：“您意思会转达给他。”
所谓香饽饽，大约就是如此。
但谢凌秋现在人微言轻，轻易选择
方达成合作，只会被卸磨杀驴。
可现在他要前往边境去，直接离开愈演愈烈争斗。
“不用那
紧张。”皇帝笑得慈眉善目，“只是听说你梦见天赋开始普及，有些感兴趣，就顺着你最近动作查查。”
顾杨点点头，并不意外。
为稳固地位，皇帝私底下养大批天赋拥有者，这并不是什秘密。
要不是有这批隐秘力量，始终没能深深扎进军政财三方，永远都被拦在核心门外皇室，早就被架空。
就连顾杨都能有几个拥有天赋线人，皇室这种存在，底蕴甩顾杨几百条街，自然不可能没有。
大部分人都没有什冲突，因为他从来都把不该说出去梦境憋得死死，除非是会影响到帝国安全事情，不然从顾杨这里传出去，就永远都是救灾预言。
顾杨很会做人，所以他跟各方关系都不错。
小公主生日宴邀请人不少，哪怕顾杨待在角落里，也总是有源源不绝人上来跟他搭话。
皇帝出现解救深陷交际地狱顾杨。
被皇帝邀请进入休息室时，顾杨长长松口气。
聪明小鬼。
谢凌秋站在主舰甲板上，检查用灯光将他影子拉得如同笔浓墨。
他仰头看眼帝都星空。
巡航舰拖曳着灯光擦过夜幕。
谢凌秋低头看看终端，半晌，敲字。
好比奇货可居。
顾杨从休息室里出来，走上露台，看着天上星河发起呆来。
口袋里终端震动下。
顾杨低头，看到谢凌秋发来消息。
[向进步理想出发！]
顾杨干脆直接问：“您有什打算吗，陛下？”
皇帝捋捋自己胡子：“你那位学生，只找政法那边人合作，很失望。”
顾杨：“……”
好，懂。
皇帝意思是要谢凌秋直接跟皇室合作。
皇帝年纪很大，看到顾杨骤然变得松快样子，忍不住笑起来：“你还是这不喜欢社交。”
顾杨话说得直白：“这些社交对而言毫无用处。”
“但对你新收学生很管用。”皇帝说道。
来。
顾杨叹气，在皇帝示意下坐到他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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