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杨深吸口气。
他当然知道。
顾杨以前也是把整个帝星
非法研究所捅
个遍人。
光是帝星上，给他算功劳就
大堆，甚至于因为那些研究成果获取，比之场边境大捷还来得厉害。
江乐慢悠悠地解释：“谢凌秋相当谨慎，他以前合作对象，几乎遍布整个星际，帝国之内，帝国之外，不过都不是他亲自出面去做。”
“谢凌秋之前跟
说，如果你要赶他走，他就每次回来时候，都蹲在你家大门口。”
江乐笑嘻嘻地：“循环播放大喊‘错’那种。”
“哦对，他还可以升为上将或者元帅之后，调动你编制。”江乐托着腮，“这小鬼……挺厉害。”
顾杨点点头，实事求是：“八年从中校到大校，确厉害。”
江乐闻言，偏头看顾杨眼。
“……”顾杨顿顿，“本身确是这
打算。”
江乐看着顾杨，多多少少感到几分意外。
他们回来时候正是饭点，五号照旧搞得满屋子香气。
江乐舒展下身体，坐在餐桌前，说：“跟谢凌秋在做这件事时候，就做好最坏准备。”
顾杨抬眼看他：“最坏准备？”
于是五号便直都没有把这些东西扔出去。
但摆着总归是不好看。
所以五号把那些杂乱摆放着小件稍作整理，又重新购置批园艺花种。
现在那些大件上爬着藤蔓开着花，小件摆放得颇有艺术感，人人眼看去，竟然有种废墟之中腾出生机颓唐错觉。
江乐转头：“你这是……”
顾杨对此没有说话。
反正他已经背负得够多。
顾杨想，再多两件事，似乎也并没有什所谓。
人总不会被秘密压垮。
江乐跟着顾杨回到家，看到小花园里景象时，脸上露出几分惊讶。
“这个大案下来，不仅是帝国内部要大规模肃清，就连别
然后竖起手指，晃晃。
“不，是少将。”他说道。
顾杨顿：“你们还准备什？”
“为淡化现在这个案件影响，谢凌秋准备在这三个月里，把他以前合作过那些地下研究所全都端个遍。”
江乐说：“你也干过类似这样事情，最后授勋时功劳，你明白吧？”
“嗯，就是你跑出来搅局，然后们三个人都进去。”江乐说着忍不住笑起来，“不过可能性还是很低，们这些年几乎把证据都重做遍。”
但是，人总是会有遗漏，不怕万就怕万。
江乐趴在桌上，懒洋洋地：“幸好。”
顾杨摇摇头。
他实在不觉得有什幸好。
顾杨跟着偏头看眼：“谢凌秋东西。”
江乐张张嘴：“谢凌秋他……”
“等他自己回来捡。”顾杨说。
江乐：“……”
江乐笑笑：“还以为你会跟他恩断义绝。”
顾杨小花园向都被五号打理得井然有序，十分好看。
虽然顾杨不喜欢呆在家里，但房子周围这小片花园，是五号非常喜欢领地。
谢凌秋那些被顾杨生气直接清出去东西无比杂乱扔在花园里。
勤务兵不知道出于什心思，拦住五号清理垃圾指令，只说把这些东西放在这里就好。
当时顾杨没有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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