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蒋正柏附在他耳边轻声问,就两个人房间,都像在说悄悄话。因为太近,孟兰驰耳朵里攒动着股热气,鬓发有种不自然湿濡。
孟兰驰微微眯着眼睛:“你昨天在床上怎不问?”
蒋正柏笑:“问,怎没问,你光顾着叫,根本没理啊。”说着,手掌张开,用力地裹住痛处揉揉,他又小声说:“给看看?”
孟兰驰做贼似地看眼天色,好像还把不能白日宣*作为最后底线。好在今天天色昏暗,朝霞落尽,也没给孟兰驰害羞机会。他只能大大方方地,像给医生展示痛处,“你看吧。”
本来是好好,扒裤子,看屁股,走个流程罢。结果,浓稠热劲扑上来,他被那高挺鼻梁拱住,重重地,来来回回。
时,看眼计生用品,又往购物车里扫些。
这玩意儿消耗量确实有点大。油倒是用得不那快。兰驰眼睛和下面潮得样快。
蒋正柏上楼,按开指纹锁,提着东西进去。贯通客厅和卧室里飘散着淡淡洗衣液香气,兰驰歪七扭八地躺在皮沙发上,身上就件属于蒋正柏略宽大点衬衫,长度遮不住屁股,倒还没忘穿条裤衩,大剌剌地敞着腿,条雪白长腿挂在沙发背上。
他睡眼惺忪,最近确实没休息好,白天看剧本,晚上还得滚被窝。天都不带落下。他头两天需索无度,被蒋正柏顶得差点撅过去,可怜巴巴地瘫在窗台上,话都说不明白。
现在,孟兰驰正忙着补觉。可是蒋正柏不在,他又矫情得睡不着。
像路人趴在狭窄山岩间,长长地伸着舌头,只为汲取点甜泉。
孟兰驰疯,在窄沙发上玩猫鼠游戏,你追逃,最后被整个箍住,他听到蒋正柏说,坐上来。
“坐哪儿?”孟兰驰傻傻地下意识开口问,看蒋正柏动作,又把稚拙疑问咽回去,在蒋正柏脸上,像坐上截失控云霄飞车。
孟兰驰裹着薄毯继续窝在沙发上,跟大半个小时前没什两样,只是脸颊有点泛红。蒋正柏在厨房里做饭,他把孟兰驰完全忘记什时候添置品牌刀具用得十分熟练,几天功夫,油茶酱醋、锅碗瓢盆都认主。跟只会煎牛排和太阳蛋孟兰驰不同,他会做菜式不少,色味俱佳,而且兴致上来,还会讲究摆盘卖相。
蒋正柏对于喂饱他这件事情有种别样热衷,不管是床上,还是餐桌上。孟兰驰被搞得惨兮兮时候还有种错觉,蒋正柏把他喂结实,就是为更花样
蒋正柏把滚落在地毯上圆珠笔捡起来,别回他纸质剧本,又坐在他旁边,摸摸他脸,孟兰驰闭着眼睛笑出声,筋骨疏懒劲儿藏都藏不住,“回来啦。”
蒋正柏坐定,不动声色地等孟兰驰坐到自己怀里,手环着他腰,忽轻忽重地摸他小腹,“还难受吗?”
“早就不难受,哪儿那娇气!”孟兰驰微微扭过脸,用脸蹭他下巴。
“啊,你还不娇气啊。”蒋正柏捏住他下巴,点点强势,是兰驰刚好能接受又很喜欢度,兰驰乐于被他掌控,哪怕偶尔伴随着点点屈辱和疼痛。
短袖下摆上滑,兰驰裤衩下两条雪白修长腿,盖着臀腿连接处布料有着不太自然肿胀,不留神往上撩点,能看见隐约指痕和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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