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抱紧点。”
蒋正柏就把他抱紧点。
孟兰驰有点得意地笑,翻过身,小心枕在他胸膛,“道阻且长,行则将至。们俩走到这步,总算,点阻碍也没有。”
蒋正柏
蒋正柏把手指抽出来,用力又粗,bao地亲上去,同时把阴茎插回那个通红微肿还黏着精絮肉洞,上下齐动,把孟兰驰搞得爽到浪叫。
孟兰驰分不清是蒋正柏亲吻给予他快感更多,还是他性器给予他快感更多。
孟兰驰阵昏睡醒来后,已经躺在卧室床上。
蒋正柏坐在床边,见他醒,摸摸他额头,似乎在确认他有没有发烧,又问:“还难受吗?”
说着,又把孟兰驰身上薄被掀开,他这才发现他穿着自己那件灰色睡袍,睡袍上还有股惯用洗涤剂味道,明显是蒋正柏早就洗好收起来。
地骂:“骚逼夹那紧,哪里坏?你又不肏女人,前面那根也用不着,你怕什?”
孟兰驰脸色涨红,极度羞耻像带刺鞭子甩在他身上,伴随着蒋正柏给予根本无法自控肉体快感攀升到个全新高峰。
蒋正柏看着他遍布红晕俊脸,让他上半身挂在沙发靠背上撅着屁股挨肏。蒋正柏嗤声,用手掌扇他右臀屁股肉,雪白肉臀泛着粉,留下几个粗,bao模糊指印,孟兰驰哆哆嗦嗦地呜咽,也没有眼泪,不像卖可怜,倒像求操。
蒋正柏捏住他下颌让他转过脸,边暧昧温柔地吻他唇角,却吝啬于给他个深吻,边又说:“贱货,被打屁股那爽吗?”
蒋正柏腾出手,圈出他前面淅淅沥沥流水阴茎,低声:“打下屁股,喷点水,那舒服吗?是不是只有才能让你那爽?”
蒋正柏把他睡袍解开,又从床头柜里找出支凝胶,抹在掌心往兰驰身上擦。孟兰驰嘶吃痛出声,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痕迹遍布,好家伙,狗咬又红又肿。
药膏凉丝丝舒服,孟兰驰又觉得睡意上涌,慢慢闭上眼睛。
蒋正柏看着孟兰驰清瘦有点挂不住裤子腰,还有那两片清晰突出肋骨,嘴唇动动,说不出话。抹完药,他躺上床,又抱住孟兰驰。
孟兰驰惊醒,眼睛还迷瞪,身体实在是太累,但是睡在蒋正柏怀里又觉得很幸福,幸福到不愿意闭眼,他小声问:“蒋正柏,可快让你搞死。你别生气吧。”
蒋正柏“嗯”声,隔着凉滑真丝睡袍,用嘴唇碰碰他背。
“是是,蒋正柏,老公”孟兰驰伸出舌头,躁动不安地想吻他,又被两根修长手指插进口腔里,极其缓慢而色情地翻搅,夹着他滑溜溜舌头玩弄。
蒋正柏意味不明地说:“嘴巴怎也那欠操,宝贝,在北京,是不是欲求不满?”
孟兰驰支支吾吾,含着他手指口水直流,狼狈又色情,“想要你肏,你鸡巴最大最硬”
“可惜宝贝跟时候还是个雏,也没有比较对象。”蒋正柏狭促又恶毒地说:“对,让周子淇来吧,他不是和长得像吗?也许他鸡巴也和像,让他和起操你好不好?”说着,手指在他窄热嘴里肏得更深。
孟兰驰睁大眼睛,面色潮红,边吞吐着他手指,边摇头,“不要。不要别人。老公,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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