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王薄州问:“给你打急用注射式抑制剂,还难受吗?”
凤邱闷闷地摇头,没有说话。
他记仇呢,记得他污蔑他。
王薄州手仍然按在他胳膊上,按着
“咔嗒”声,有人开门。
凤邱吓得抖,还没反应过来,王薄州走过来抱起他。
凤邱臊得说不出话,气哼哼地哭。
王薄州像抚摸猫儿样轻轻拍拍他背,说不上多温柔,“不哭。”
凤邱还真就不哭。
凤邱把脸捂在包里,他想要抓住什,想要攀附什,想要温度,想要很多爱。
他难受地想要哭,可是出声,全是暧昧软哝哝呻吟,猫儿叫春似。
王薄州冷漠地站起来,走出休息室,啪地关上门。
凤邱心彻底冷下去。
他没有,他没有算着发情期故意不带抑制剂,没有算准时间和他起守夜,没有想要用信息素引诱他。
凤邱慌乱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去自己包里翻抑制剂。他有随身带抑制剂习惯,通常会放两支口服。
可是他今天翻来翻去都没有找到。
凤邱愣住:“,今天好像换个包。”
王薄州眸光冰冷:“凤邱,不要跟耍心机。”
凤邱还在愣,发情期让他四肢酸软,嗓音含蜜糖似:“在耍什心机?”
“你闻到吗?”
“啊?什?”
王薄州形容:“好像是杏子味道。”
凤邱愣下,立刻去按自己腺体,果然发烫,按,那股清甜勾人甜杏味道全涌出来,好像山间泉眼里突然迸溅出清水样,立刻布满整间休息室。
凤邱发情。
凤邱恨死自己听话。
王薄州大手控住他胡乱动弹手,“别乱动。”说完,把凤邱袖子捋到最上面,露出整条完整白嫩上臂,青涩圆润肩头泛起粉红,好像勾人去咬似。
凤邱晕晕乎乎,突然上臂阵尖锐针扎似疼,可是这阵疼很快就把身体里潮热给压下去,像是雪落火焰似。
所有躁动都渐渐平息下来。
凤邱靠在王薄州怀里慢慢地喘气。
可是他没法儿说。
他只要开口,就是断断续续呻吟。信息素把他蒸软,变成块甜软杏子糕,他马上就要融化。
他颤抖着并拢自己双腿。
他觉得自己像个水泵,在不停地出水,湿漉漉黏糊糊液体把他裤子弄脏。
他委委屈屈地哭起来,摸出自己手机想给妈妈打电话,但是眼睛发昏,好容易才按对通话界面。
王薄州微微眯起眼睛。
凤邱立刻就从王薄州微微嘲讽冷峻表情中读懂他潜在之意。
他认为他故意不带抑制剂,想用信息素逼他就范。
凤邱又恼又委屈:“你混蛋!”
凤邱抱着自己书包,身上力气被点点抽干,身上又热又凉,像是先在熔炉里煅烧,又被浸到冰水中冷却。
王薄州立刻站起来:“你自己发情期没记住吗?”
凤邱第反应是自己固定生理发情期根本就没到。可是他确确发情。
凤邱脸红心跳,他刚刚完全主动地对王薄州发情。
是额外发情期吧?因为太喜欢个人,出于生理本能地通过信息素发出交配请求。
可是这话要怎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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