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梦。
凤邱低着头。
凤仙儿敲敲门,给他送来杯牛奶。
她坐在床边,温软手覆在他额头上,“没烧起来,还好。”
凤邱愣愣地问:“什烧起来?”
他长身玉立,凤邱不过是个娇稚Omega,自然而然地笼罩在他阴影下。
“只说两句。你是好孩子,要你平平安安快快乐乐。还有,对你说过话,都不作数,你也不要跟别人说起们事情。”
凤邱愣愣,疯过头却冷静下来:“不作数?你说不作数就不作数?什都你说算?”
王薄州眉毛沉,显得阴鸷,bao戾。
凤邱还想说什,股极强威压性信息素如同记重锤将他锤晕。
凤邱用手指紧紧攥住王薄州腰间衣料,依然吓得发抖:“哥哥,怎?觉睡醒,为什切都变呢?你去哪里?为什不接电话?真很担心。”
王薄州看向露台,又旋即收回视线。
他没有看着凤邱眼睛,只是看着他眉心。
“凤邱,你当骗你吧。”
凤邱睁大眼睛,蜜棕色眼睛里水气弥漫。
凤邱把脸颊贴在他衬衫前襟,他艰难又剧烈地喘息,像是被扼住喉咙浸在水中,从王薄州滚烫胸口隔着层精细布料汲取点氧气。
凤邱乍听到这句话,以为自己听错,不依不饶地想要撒娇生气,可是王薄州手指扣住他肩,像是对待只黏上来猫,疏离冷漠地将他推开。
瞬间,凤邱所有质问话都没,心里只有个念头:师兄生气。
凤邱不知道他为什生气,他总是不知道王薄州在想些什。
他们之间,师兄说怎样就怎样,师兄要如何就如何。
王薄州揽住倒下凤邱,在没有人看见地方用拥抱恋人方式温柔缠绵地抱住他。
可是腕带上黄点闪烁得越来越急促。
王薄州深吸口气,将凤邱送到大厅,让人给他盖床毯子,仔仔细细为他盖住光裸膝盖。
……
凤邱醒来时已在家中,他觉得自己好像做个噩梦,正要开口询问,突然摸到自己手腕上擦伤。
“什叫当骗你呢?你到底在骗什?们之间有什不能好好说清楚吗?还是--还是做错什?”凤邱声音里充满软弱与哀求,“要重启副本!哥哥重启副本!有三次机会对吗?”
话到后来,他已语无伦次,双目迷离,唇色苍白,好似自罚。
“凤邱!”
王薄州攥住他手腕,手腕上黑色金属腕带擦红他细嫩皮肤,痛让凤邱有实感。
王薄州沉下眉目,看到腕带上个闪烁黄点,立刻松开手。
甚至于他自己都不知道怎回事,就稀里糊涂地和王薄州在起。
凤邱下意识地挽留,他声音带着嘶哑哭腔,尾调奶音破裂,像是只破掉鼓风机:“哥哥,做错什吗?,很乖啊,乖乖等你回来,可是你怎--怎回来就--”
“凤邱。”王薄州声音冷淡,凤邱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他冷淡,但是原来不行。他被那样有如北国之春般温柔王薄州爱过,耳朵里早就灌满蜜语,现在怎可能接受这样王薄州?
“回家去。”
王薄州只有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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