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严越明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衬衫纽扣,露出结实精壮胸口,“今天厕所不行。”
宋知雨伸手把严越明衣襟合拢,怕他走光似,结果那双手又直接来解他扣子,排扣子行云流水地解下来,露出雪白胸腹,像刚刚捕捞上来湿漉漉白鱼。
“等等。”宋知雨提高音量,有些紧张地看着他,手环着他脖颈,手顺着严越明腹肌,艰难地钻进裤子里。他红着脸说:“给你摸摸。”
皮带急匆匆解开,像个醉汉样邋遢地挂在腰上。严越明微微闭着眼睛,脸上有种急于宣泄却又艰难克制矛盾性感,紧紧搂着宋知雨,在他雪白柔软手里顶胯抽送。
“好吗?”宋知雨手又烫又麻,那根狰狞东西膨胀到极致,*筋,bao突,铃口腺液流他手,赤红膨大龟头在他狭小指圈里插进抽出,水声暧昧,仿佛另种交合。
屋外天色昏暗,空荡荡走廊里声控灯太过迟钝,将明未明时刻,严越明早拥着宋知雨闪进门里。
宋知雨被半拥半抱地压在卧室床上,南方夏天潮热,被褥里有淡淡潮气,仿佛要随时溢出苔色。他微微偏过头,鼻梁陷进柔软枕心,闻到自己常用沐浴乳味道。
“知雨。”严越明喘着气,轻轻掰过他姑娘样容易害羞脸,重重地衔住嘴唇,像衔住宋知雨喂食时勺子,舌头瞬息钻进柔软唇瓣,进食般勾走蜜液。
涎液交缠声音越来越响,宋知雨耳朵有些嗡鸣,选择性失聪,只能听到听到接吻水声。
严越明接吻简直等于吃,吃他嘴唇,吃他舌头,从他口腔开始,慢慢吃掉他整个人。
他小声抱怨:“为什又变大?”他圈住根部偷偷圈量,好像比十九岁时候大半个指节,热气喧腾,赤红沉长,更像杀人凶器。
“好好。”严越明咬着宋知雨嘴唇,不知多久,终于射在他手里。
宋知雨从床上翻坐起来,汗湿床单已经皱得不能看,摊开手,手上滩浓精,白而浓稠,份量很多,从指缝里险险地溢出。他捧着男精,纯洁,无措,顺从,在这几秒钟里像是献祭。
他冷眼瞪着脸色绯红餍足严越明,严越明连内裤都没有提上去,懒洋洋靠在床头,微微眯着眼睛看他。宋知雨却时想不出骂他话,最终只是骂
衬衫襟扣被解开两颗,湿濡滚烫唇印在雪白纤薄胸口,亲下,宋知雨就颤下,喉咙里滚出哆哆嗦嗦闷哼,害怕地喊:“严越明。”
严越明汗湿脸颊贴在他胸口上,微硬鬓角磨红他胸口肌肤,又突然钻进他衣服里,衣料里人影晃动,像盛夏黄昏走家串户皮影戏。
“别。”宋知雨只觉得胸口热,纤薄肌群覆盖胸口流淌着酥麻快感,乳被含进滚烫口腔,舌尖打着转灵活又粗,bao地伺候着他乳尖,顶弄两下,已经挺硬如水红色小石子。严越明嘬两下,发出孩子吃奶那种声音,下子让宋知雨红脸,欲哭地捂住眼睛,“不许。”
严越明从衬衫里钻出来,亲他软红唇角,“今天必须得爽次。”
宋知雨捂住自己胸口,抬脚蹬他,又被紧紧箍住大腿,摆成副任人采撷模样。他胆战心惊地说:“那把厕所借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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