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雨在
旁看严越明吞云吐雾，清亮
眼睛连眨也不眨，安静地凝视
十几秒。
严越明感受到莫名压力，讪讪把烟夹在手里，“怎
？”
宋知雨很认真地说：“严越明，别抽烟。”
严越明脸上没有表情地看着他，似乎在等他个解释。
宋知雨舔舔嘴唇，温柔羞赧地说：“严越明，接吻时候，会有烟味吧。
不喜欢烟味。”
宋知雨就坐在全开放玻璃墙外。
医生看他眼，“你已经往门外看二十三眼。”
严越明笑笑，“唉，自己老婆太好看，多看几眼怎？”
医生不理他花腔花调，“你停药以后有躁郁倾向。”
“对。通过加大运动强度，发泄过剩精力。躁郁情况会好些。”严越明皱眉，又看眼门外宋知雨。他交叠着双腿坐着，瘦削肩背挺得笔直，秀拔清隽。他低头看着书店里买来那本小说集，读到晦涩处，秀长眉温柔蹙起，有种跟自己闹别扭可爱。“不想无缘无故发疯。”
严越明愣愣，当真按灭烟，“好。不抽。”他侧着头有些幼稚地笑，“要活很久很久，才不浪费你慷慨地许给时间。”
严越明心想，他和宋知雨能再拥有段情，不是因为宋知雨对他余情未，而是因为宋知雨对他仍有恻隐之心。
等严越明从诊室里出来，宋知雨迎上去，“还好吗？”
严越明拉住他手：“换下药就行。没事。”
宋知雨舒口气：“那就好。”
两人回到酒店，吃过晚饭，在露台上吹风。露台上种着白色绣球花，丛丛地绣满绿叶空隙，有种团团可爱。对楼年轻人在阳台上吹萨克斯，曲调悠扬，宋知雨觉得这可能是首情歌。
严越明站在旁，下意识地又从口袋里掏出烟，用手护着打火机，点烟，慢吞吞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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