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能怎说?是半仙吗,能算到你们俩命里是不是对!?
就在他怄气时候,谢桥洗完手回来,冬天水很凉,他边走边掸掸指尖沾着清水。
纪真宜抽两张纸给他擦手,眉眼弯弯地看他,“小桥这帅,给哥哥当男朋友好不好啊?”
纪真宜轰苍蝇似赶他们,“滚蛋滚蛋,个个,离们帅哥远点,饿虎扑食呢!”又跟吓小孩样哄谢桥,“小桥不要理这些妖魔鬼怪啊,吃人知不知道!”
谢桥坐在小马扎上新奇地环看圈,很忠诚乖巧地对他点头。
纪真宜把人全都打发走,到放学点,抄起调色盘去洗,跟谢桥说没事做话,可以削炭笔玩。
什叫可以削炭笔玩,明明是你躲懒想让人家给你削炭笔!
董元柏腹诽完,真见那大帅哥委委屈屈地坐在小马扎上任劳任怨地给纪真宜削炭笔,清凌凌半张侧脸,鼻梁直挺,俊美得如雕如琢。
过来,忘摘。
谢桥想个讨巧回答,“不好看吗?”
纪真宜迎着教室里各束艳羡打量,把他带到自己位子那,“好看!怎可能不好看,小桥是球草呢!”他用胳膊肘挨挨董元柏,“把陈智藏那马扎给拿来,怎点眼力劲都没有啊?没见这来客人?”
董元柏有点情绪,对帅哥好声好气,到他这颐指气使,真会看菜下碟,心里这计较着却还是捞起马扎递过去。
这边谢桥也对他那句话有些微词,“是客人吗?”
董元柏无由来阵挫败,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不如他,至少单从外貌上看就已经被甩开两个太阳系。
纪真宜肯定不是那肤浅人,他在心里弱弱地给自己找回场子。
等纪真宜洗完调色盘回来,夸好会儿“小桥削得真好”,把帅哥哄过去洗手。
董元柏愣头愣脑,梗着脖子,很不合时宜地心直口快,“他是你男朋友啊?”
纪真宜听,啼笑皆非地“哈”声,左右看两眼,不知想什,抛绣球似把问题抛回去,“你说呢?”
是客人吗?
句话得罪两个人纪真宜夹在中间,浑然不觉,还耳背,“什?你说什?”他把马扎接过来按在地上,“小桥先委屈下,坐在这等会儿,还没到下课点呢。”
董元柏阴恻恻地用余光监视他们。
这人来,纪真宜话都变多,围着他叽叽喳喳,还附带动手动脚,摸摸头发,扯扯脸,那帅哥看起来高冷得要命,竟然也由他。
纪真宜人缘好,男女都吃得开,这会儿老师不在,胆大点稍微会来事都围过来和谢桥搭讪,女孩子们尤其雀跃。正好陈智也回来,他人长得老成,乍看还以为是个老师,刚蹲完坑,腋下夹着本故事会优哉游哉地踱进来,见到谢桥,“操,兄弟长得可以啊,不挑,下辈子就长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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