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脏都要蹦出来,赶紧干咽下口水,他咧嘴朝谢桥笑,眉眼弯弯地蹦过去,“散步吧小桥。”
散步,散步。
明明是来客厅散步,可不知道谁先主动,等回过神来,谢桥已经坐在沙发上,纪真宜正跨坐在他腿上,
谢桥回,“做什?”
做什?做什呢?
纪真宜此时脑子就像个温度过高导致故障仪器,不仅不能运作,还随时有高温致废风险。
谢桥回他,“散步吗?”
散步?散步!
谢桥似乎也觉得有些为难,权衡片刻后说,“这样,你房间就当你家,房间就是家,回去就别出来。”
这是恋爱扮家家酒吗?还人划分个家。
可纪真宜怀疑他要是拒绝,以此刻谢桥较真搞不好会让他搬出去,等可以同居那个月再让他搬回来,“好。”
手直牵到进门,迟迟舍不得松,又提非法要求,“能抱下吗?”
这可是第二个月才能做事啊。
快要到站时候,谢桥把手伸过去,只用半张侧脸对着他,“牵手。”
谢桥手还是那样,玉白修长,干净整齐指甲下有月牙白。纪真宜刻也不敢耽误,手指穿过谢桥指缝,扣住手背,紧紧地握住。
他牵着谢桥手走出地铁,机械而亢奋,雀跃得两只脚走路都不知道该哪只前哪只后,时间竟然有些怕自己出同手同脚洋相。
他心蓬勃跳动着,每下都在提醒他——恋爱,他和谢桥恋爱。
他这种高昂激越情绪直持续到出地铁站,谢桥忽然说,“这个月们都只牵手。”
纪真宜立马回个小人狂点头表情包,“嗯嗯嗯,们去客厅散会儿步吧。”
他发完把手机丢,惶急仓促地蹦下床,趿上拖鞋猛地拉开房门,却发现谢桥已经先他步出来。
谢桥站在自己房门口看他,穿件睡衣都英挺清贵。
纪真宜也没过去,两相矗立,几步路距离偏生弄出种牛郎织女隔着鹊桥相见意味。
纪真宜喉头滚下,觉得身上热得发烧,空气埋着根看不见线,他和谢桥对视,火和电起在空中噼里啪啦。
谢桥像拗不过他样子,矜持会儿,倾身抱他,“好。”
纪真宜把脸埋在他颈窝蹭好久,把谢桥身上那点馥郁冷香吸饱,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他转身回房时候谢桥牵住他,他回过头,谢桥眼神躲闪似往上撩,“睡觉小心手。”
纪真宜恋爱第天只隔着两张门,就尝到相思滋味。心里当然还是甜,又欢喜又惆怅,他料想自己已经变成个恋爱脑笨蛋,因为这才回房间十分钟,他就翻来覆去地想谢桥。
多忍两分钟,没有忍住,发消息,“谢总,们出来下好不好?”
纪真宜惊恐地抬头看他,如闻噩耗。
“第次谈恋爱。”谢桥脸上有层几不可见羞赧,“要慢慢来。”
要循序渐进,要先牵手,再拥抱,再亲吻,再做爱,要把每个过程都经历。他生就这次恋爱,当然得把所有情绪滋味都尝遍。
纪真宜并不很有底气地说,“可们都同居啊。”
同住个屋檐下,又是个眼神就天雷勾地火年纪,玩这种学生时代纯情小暧昧着实有些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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