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侧过脸,“每天都给你礼物。”
纪真宜被铺天盖地袭来粉红色棉花糖炮弹砸得晕头转向,他哪里还按捺得住,得寸进尺地搂住谢桥腰,急不可耐地哀切,“以身相许好不好?不要牵个月手好不好?这个礼物太喜欢,以身相许!”
谢桥神色不虞,“手不痛?”
纪真宜说,“可以跟你做爱就不痛。”
他说着托起谢桥手掌去抚摸自己因为情动而潮热脸,脸颊在他掌心温顺蹭动,慢慢滑到细白颈,像只邀宠猫,妩媚而柔腻,“好不好?”
又回到房间里,纪真宜亢奋得无处宣泄,呈波浪状在床上弹动不停,他料想今晚不用睡,谈恋爱实在太爽。
他自催眠,快睡吧快睡吧,明早起来又可以牵手,再没脸没皮点,就要谢桥抱抱他亲亲他。
结果手机叮咚响,谢桥发消息说,“出来。”
他可不敢多嘴问出去干什,当下就回,“嗯嗯嗯!”
又丢手机就蹿出来,这回谢桥比他慢点,他喜滋滋地翘首以盼。可谢桥走出门,把东西往他怀里塞转身就走。
两个人抱着亲得难舍难分。
纪真宜身体不受控制地疯狂颤抖,次呼吸颤成几段,在谢桥怀里水蛇样扭动。这个吻前所未有强悍炙热,是两个人吻,投入而忘,所有感官都沸腾燃烧。谢桥舌头在他嘴里扫荡着,每个角落都被侵犯,他仿佛经历场可怕精神高潮,几乎要直接被谢桥吻到射精。
谢桥揽在他腰后手不断收紧,收紧再收紧,纪真宜简直被他揉碎镶进怀里,身体贴合得太无缝连呼吸都困难起来,肺要炸。求生本能让他无法继续这个吻,又实在舍不得松开,咿咿呀呀地继续,结束时候快厥过去。
他仰瘫着短暂失去意识,谢桥在他眼睛下亲口,又在他唇上啄两下。
纪真宜晕晕乎乎,睁眼看着眼前谢桥清隽昳丽脸,眼潭黑曜石般清透,他都能看见自己倒影——结果发现没戴帽子。他头发长得慢,到现在都还只生出些不长青茬,比起刚剃时被Joey调侃土炮光头,如今更像个刚放出来劳改犯。
他去舔谢桥漂亮喉结线条,滑腻舌面贴着外凸喉结转动,鼻息拂在皮肤上,潮湿而燥热。
谢桥呼吸骤然重起来,眼神仿佛无处安放,执拗地往边移,却不推开。他感官被无限放大,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纪真宜舌头在他喉结那细微移动和粘腻水声,下腹收紧,热流汇聚。
纪真宜觉得谢桥仿佛被时间把推回去,重新变成
怎就走?
纪真宜还没来得及看是什,下意识先去牵住他,“这是什呀?”
谢桥说,“礼物。”
是块品质极佳青金石,深蓝纯正无裂痕,质地细腻带有十分漂亮金星,这种宝石级稀有矿物是天然群青原料。
他以为纪真宜会直画画,所以总有意无意地注意这些东西,回过神来颜料原料矿石已经收集得七七八八。
他沮丧地问谢桥,“头丑吗?”
问完又觉得不该问,谢桥才讲过他形式主义。
可谢桥说,“好看。”
他很有点不敢置信,“真吗?”
谢桥抚摸他后颈,低头在他扎刺头顶吻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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