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杳安肩膀颤抖着瑟缩,终于有点意识,艰难地抗拒,“唔干,干什?”
奶头被咂得啧啧响,季正则抱着他腰,流连吻在他下凹腹部。他知道该推把,可怎也推不动,意识涣散得过分,他甚至开始分辨不清距离远近,神经像交错废旧电线,噼里啪啦炸开。
他看着季正则脱他裤子,张嘴含住他已经抬头阴茎,火热口腔包裹着他,滑腻舌头打着弯吮他流精冠头。
季正则抬头看他,琥珀色眼瞳里全狂热火,声音涩哑,“你这根东西怎都这漂亮?啊?”
他手按在季正则肩上,两条腿绷得死紧,“走、走开。”
十分可怕,直挺挺立着,蜿蜒,bao突肉筋和圆硕龟头狰狞丑陋。
他连话都说不出,像被吓懵,时间只想甩门而逃。季正则被强灯照,猛然转头,琥珀色眼瞳下黑得不见底,方杳安心头狠狠颤,转头就跑。
季正则两步跨下床,从身后把箍住他,下巴磕在他肩上,粗热呼吸拍打在他侧颈,下下,顺着脖颈往下,汗毛倒竖。他吓得缩,“啊!”
高挺鼻梁沿着他下颌线蹭动,季正则声声地问他,像饥渴旅人,“老师,想,可以吗?想。”
硬硕顶端隔着裤子抵在他腰窝,来回戳顶,烧灼热好像穿透他皮肤,筋骨血液都跟着并燃烧,他还在问,嘶哑,伴随着急促喘息,“可以吗?忍不住老师,可以吗?”
季正则把那根东西全含进嘴里,连吞两个深喉,性器肿胀到极点。男性之间全然陌生性快感让他恐惧,他扶着季正则肩膀,腿软得快跪下去,视线变成连绵白,“不要,不要,走开,不啊!”
他梗着声射进季正则嘴里,整个人脱力地大喘,胸膛剧烈起伏,过于激烈性高潮引起阵阵晕眩,指尖都变得无力。
季正则顺势把他压到床上,剐他裤子,提着他屁股让他撅着,掰开两瓣肉臀,稠腻精液吐在臀缝里,舌头在皱褶试探着舔几口,手指艰难地挤进去。
方杳安脊背僵,本能感到危险,夹紧屁股往上爬,又被攥着脚踝把拖回来,他嘶叫着胡乱地蹬,“不要,你疯,滚开!”
季正则压在他背上,看他整张脸都浸在水光里,汗泪夹杂,脸上潮红片,咬
方杳安成年后少有性冲动,青春期自渎倒有几次,后来和叶嵋结婚,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上抗拒,他几乎再没有过性欲,心如止水,甚至极少手*,每天活得像个苦行僧。
季正则咬他耳朵,牙齿叼着耳肉厮磨,舌头钻进他耳眼里搅动。耳边全是哗动水响。他开始热,热到眼镜都起雾,视线变得氤氲。
季正则摘他眼镜,随手丢到边,他想说些什,可刚张开嘴,季正则就吻上来,舌头搅动水声*靡且色情,并不曼妙,近乎撕咬。
他从没被人这激烈地吻过,好像整个口腔都在燃烧,直延到喉头,龈肉和硬腭都被细细舔过。他双手抵在胸前,唇齿间全是年轻男孩身上勃发荷尔蒙,被吻得发抖。
季正则边吻他边解他睡衣扣子,干燥吻沿着脖颈,喉结,锁骨,依次往下到他白皙胸膛,奶头被狠狠嘬几口,连着乳晕齐被吸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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