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射过两次,铃口涩痛,阴茎戳在季正则紧绷腹肌上,涨成紫红色,体内,
他从没有过这种感觉,蚀骨挠心,血管过敏似痒。他看不清身上压着是谁,是谁都没关系,只要能救他。
他快被烧死。
“救,救救,好痒,热,痒。”
季正则把性器拔出来,他把方杳安翻过来,面对面抱着,发疯似咬住他肩上皙白嫩肉,挺着阴茎克制又疯狂捣进去。
方杳安全身泛粉,水红嘴开开合合,手臂攀上季正则肩,他死死抱着身上精壮少年,赤裸皮肤紧紧贴合,指甲嵌进他结实背部肌肉,“,会死,你啊!”
着嘴断断续续地挣扎,隐忍不发漂亮模样,心都酥成滩水。
他抓着方杳安手,去探自己下身勃发狰狞阴茎,口干舌燥,“你摸摸,你摸摸它。”
粗硕冠头顶到手心,方杳安像被烫下,连忙往回缩。季正则包着他手,强迫他握住那根渗人性器,低声诱哄,“就摸摸,摸摸好不好?”
身体里手指越进越深,他被迫握着那个粗粝性器撸动,不知道怎,浑身软绵绵,越挣扎就越无力,像在深海里溺水,怎都是徒劳。
季正则往床下捞,拿出瓶什,抹在性器顶端。手指抽出来,臀缝陡然挤进个火热硬物,粗壮柱身磨在嫩肉上,他被烫坏,簌簌发抖。
季正则开始操他,掐着他窄细腰,狠狠顶进去,又浅浅抽出来,带出圈艳红肠肉。他啧声,下入到最深,毫无章法地撞击着。
滑腻肠壁软得不可思议,紧紧裹着他,整个人像泡在温水。他觉得奇妙,世上竟然有这舒服地方,又紧又湿,像张婴儿嫩嘴,嘬得他筋酥骨软,快要发疯。
他眼眶猩红,肌肉偾结,太阳穴突突跳动,像只发情雄兽,毫无理智地操着身下纤瘦单薄男人。
方杳安清瘦得过分,小臂软软地垂着,吊在季正则脖子上,整个人随着操弄不停耸动,两条白腻长腿几乎缠不住季正则精窄腰,被操得抖抖,身上红得不正常。
下头被干得噗嗤噗嗤响,房里回荡着交合水声和肉体撞击声,他浑身细汗,身体里水分快速流失,闭着眼睛哆哆嗦嗦地啜泣。后洞被插得又红又肿,流出来水淅淅沥沥淌屁股,骚红穴肉被操得外翻,肠道里火辣辣,说不出麻涨。
猝不及防,身体被下贯穿,被粗略开拓过甬道艰涩破开,巨大性器缓缓钉入,肠襞火辣辣,寸寸将他填满,“唔,痛,痛!”
他怀疑自己肚子都被捅穿,疼得迅速蜷成团,像只受惊猫,脊背弓起来,僵硬地颤抖,身上忽冷忽热。
他是痛,却又不是,被填满瞬间,尾椎有电流哗哗炸开,痛觉被麻痹,久违性快感以种难以启齿方式传递全身,他不知道身体里有什在烧,轰然蹿起熊熊烈火,从指尖燃到内脏,五脏六腑都开始痒。
季正则轻柔地吻他,眉弓到眼眶,脸腮到鼻尖,再掰着他后颈强迫他回头接吻,过长眼睫被泪水沾在起,鼻翼翕合,“痒,痒。”
他脸被欲火烧得通红,半阖着眼,嘴唇哆嗦不止,说出来话都是烫,“痒,里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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