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则透过黄玉新远远看见方杳安走过来,目光闪烁,视线重新落到黄玉新那张惊恐万状脸上,“告诉你,你再给乱说句,割掉你舌头。”说完,他扯开黄玉新领口,把那根化得乱七八遭冰棍丢进他上衣里,笑着揽住他肩膀,弓下身去,“不信你试试。”
他走上前,落后方杳安半步,“老师好啊。”快到办公室门口他才压低声音,凑到方杳安耳朵说,“办公室没人吧?”
他们前脚进门,后脚就开始接吻,季正则手沿着腰线伸进他裤子里,暧昧地揉搓起来,“今天没课吧?”
方杳安听就知道他要做什,“不行。”
季正则低声哄他,“现在做,回去就不做。”
是这似乎行不通,黄玉新就是受他气,故意找他茬。他在化学课上跟人打牌,玩游戏连麦飚脏话,会突然踹脚前座椅子,没头没尾地骂,“操你妈!”
方杳安用自己所有理性在克制,最生气次,直接把人拎起来丢出去,并且迅速锁门。黄玉新又矮又瘦,方杳安比他高头,丢人动作行云流水,气呵成。黄玉新在外面浑骂,把门踹得震天响,方杳安气到呼吸不匀,给保卫室打电话才把人拖走。
黄玉新变本加厉,不止上课闹,下课方杳安从他们班门口走过去,他都和几个臭味相投混成圈,阴阳怪气地骂,“什东西?!穷逼老师,还真把自己当人看,你们看他长那样,个不要脸男婊子,老子整死”
季正则正上完体育课回来,他特立独行惯,对反季节东西情有独钟,大冬天嘴里叼着根冰棍跟唐又衷从五班门口过去。
黄玉新正和几人不干不净地骂着,伴随着几句浑*哄笑,突然发现旁边站个人,扭头看,季正则停在他面前,锋薄眼刀扫到他身上,陡然朝他走近,半弯下来,“你在说谁?”
方杳安单手抵住他胸膛,“等下。”抬头看他眼,心里那股快要炸裂患得患失让他视线慌乱,“你,你要出国吗?”
季正则似乎顿下,“啧,出国”眼皮撩起来,“留你在国内守寡啊?”季正则拍他屁股,声音暗哑,“乖点,腿张开,让进去。”
方杳安紧绷心弦放弛,他依顺地吊住季正则脖子,分开腿。他被压在办公桌上,腿折叠在胸前,下身完全被打开,少年胯间昂扬狰狞性器成他所有快乐来源,下下夯进他柔软内
黄玉新心里犯憷,不止是体型上,他怕季正则。他们都属于所谓特权阶级,但季正则又跟他不样,季正则是那种家里权势滔天,外边兄弟成堆,自己又牛逼到让人眼红都不敢那类,他混不进季正则圈子,边缘都没待过,有时候能跟林耀说上话他都觉得自己不起。
季正则把冰棍拍在他脸上,“你在说谁?”他连问三次,每问句都打下,黄玉新脸都被冻木,面红耳赤,低着头句话也不敢说。
“问你在说谁!”他字顿,嗓音阴沉得像要杀人,冰棍融化液体流得黄玉新满脸都是,滑稽得可笑。
“,说,说方……”冰棍下戳到黄玉新哆嗦下巴,堵得他再说不出话来。
唐又衷抱着手看戏,往旁边瞟眼,“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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