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余韵和过长湿吻让他疲倦,软塌塌瘫在椅子上,季正则穿好衣服,手撑在椅背上,居高临下,流连吻在他泛红眼角,“你休息会儿,还有节课,放学们就回家。
他有些难以启齿,嗫嚅半晌,“喜欢。”
季正则又问他,“呢?喜欢吗?”
他这次却怎也不肯回答,季正则甚至狠狠在他嘴上咬口,差点见血。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把头埋在他颈窝里,轻轻地蹭,像在撒娇,“老师偶尔也喜欢喜欢好不好?”
方杳安嘴唇哆嗦着,环住季正则肩膀,柔细手在他颈后抚着,季正则今天没脱上衣,他不能顺着后背摸下去。每次做完爱,温存时候他会顺着脊柱来来回回抚摸季正则颈背,从他宽平肩到紧窄腰,精瘦流畅肌肉线条,紧绷而有弹性,充满即将爆发力量感,让他迷醉——他虔诚地爱着季正则年轻,性感而有生命力。
季正则又开始吻他,绵密细腻湿吻,又长又狠,他嘴都被嘬麻,舌根流水。
里,办公桌咿咿呀呀地摇,像要散架。
他在白茫片快感里,胡乱地摸着季正则脸,眉弓到鬓角,鼻峰到嘴唇,眷恋又虔诚地摩挲着。他像片飘摇零落残花,被坚硬肉杵顶到化成甜腻水汁,性爱带给他种不知从何而来感激,发自内心亲密和满足,腿软到要向季正则下跪。
他之前想,做爱原来是这快活事,他现在想,世界上原来还有做爱这快活事。从头发丝到脚趾尖,剧烈颠簸和汹涌爱欲铺天盖地,他紧紧抱住身上驰骋少年,被插得四肢发软,发际湿透,洇红嘴唇呜咽不止。
波波滚烫浊液溅进他身体里,烫坏他五脏六腑,他两拳紧攥,小腿也翘起来,流着泪抖如筛糠。季正则来回舔他汗湿脖颈,嘴唇下移,吃他胸前两点艳红奶果,小乳粒被吸成两个尖尖小肉锥,季正则叼着咂,“早晚要给你夹断。”
他就着被操姿势,跨坐在季正则腿上,手臂软塌塌攀着他肩膀,两个人有下没下地接吻。
下课铃响,走廊外面有嬉笑和走动声,他把嘴唇夺回来,眼里含着汪荡漾水,气喘不匀,“下课。”
季正则亲在他下巴上,舌尖在他喉头滚圈,拉开衣领,在他细细锁骨下方狠狠嘬出两个印。季正则喜欢在他身上留印,腰经常会被掐青,屁股也被拍肿,肩头布满咬痕。
“上课再出去,现在人多,再亲会儿。”他去舔方杳安唇角。
方杳安往后躲下,“嘴肿。”
季正则压着他后脑勺又把他扣回来,重新吻住他,“反正肿。”
季正则把性器拔出来,抽几张纸在他股间擦擦,戏谑地笑,“怎流这多水,擦都擦不完。”
方杳安两颊坨粉,两条腿还在无意识地哆嗦,季正则手指进到他身体里,想把射进去东西抠出来,柔软穴襞温顺地接纳进侵异物。
他拧着眉轻哼声,张脸秀艳红润,“是你射得太深。”
季正则站起来,弓着腰抵着他额头,手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下,似笑非笑,“怎?不喜欢?”
他没说话,脸有些烧,难堪地别过头去,被扣着下巴拧回来,季正则问他,“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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