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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发生后,花楼门可罗雀。经仵作验尸后,确认死者死因是吸食过量金石散,还服用民间某些助兴药,兴奋过度导致猝死,虽然不追究全责但花楼私下贩卖过量金石散理应问罪。
按理问罪花楼老鸨,但老鸨可上缴千两白银销罪,名为赎锾。
缴千两纹银等于赔光棺材本,老鸨遭不住,便对外放出发卖楼里歌女消息,还特地差人告知老主顾,不到天就在京都府众风流文人、纨绔子弟间传遍,装潢华丽马车辆接辆停在店外,还未入夜便已门庭若市。
因花楼姑娘质量最上乘,还有京都名妓李意如也被拉出来“赎身”,自是吸引无数自诩惜花客男人。
太子追上赵伯雍问:“宰执,不知五郎近来可好?”
赵伯雍:“太子问是儿钰铮?”
太子:“自然。”
赵伯雍:“钰铮是四郎。”
“啊对!”太子失笑:“险些忘钰铮如今是四郎——过几天有场击鞠,赛后彩头是匹塞外骏马。记得四郎击鞠技术全京都最佳,也最爱骏马,而且他个把月前在霍惊堂那里受气,正好用这彩头为四郎去去霉气。”
大理寺,等候查证。其他相关之人自今日起不准离开贡院,随时配合调遣问话。子鹓,擢你为大理寺卿,负责调查科举漏题案,三司任你调遣,两府主动配合,不得干预!”
“臣领命。”
被点名考生、考官闻言瘫倒于地,此时中举考生中有人蓦地抬头,满目惶恐担忧地看向他父亲,即牵扯其中同考官礼部侍郎。
如赵白鱼在场,必能认出他就是师兄陈芳戎。
百官出垂拱殿,三两成群,商谈科举漏题案,唯霍惊堂人当先,目不斜视,很快将其他人远远甩在身后。
楼下高声喧哗,楼上仗马寒蝉。
若走到台阶上仔细听,就能听到女子们细细哭声,凄怆悲切,不绝如缕。
老鸨猛锤木门叫骂道:“小贱蹄子哭哭啼啼做什?来都是有钱有权大爷,带你们享福去!别当妓子立牌坊,给脸不要脸!”
房间里顿时安静,老鸨满意离开,半晌后又传出窸窣声音,个俏丽小丫鬟蹑手蹑脚进来,望着屋里神色哀戚姐姐
此时三郎赵钰卿和秦王从后头走来,秦王主动攀谈:“霍惊堂为人古怪,脾气,bao戾,四郎定是受惊不少,再添柄玉如意、株珊瑚做彩头,让四郎开心些。”
赵钰卿:“爹,这是好事!四郎闷府里也有个多月,不如出去玩玩,免得心情郁结闷出病来。”
提及小儿子,赵伯雍便神色缓和:“四郎同意便是。”
太子和秦王同时说:“四郎肯定高兴坏!”
言罢,互相对视,都有互别敌意苗头。
眼见小郡王身影走出视线之内,太子左右*员说道:“恃才傲物,桀骜不驯,心媚上,竟还能博得直臣好名声。”
“噤声!”太子呵斥,却无下言。
旁余人见状,心知太子不喜临安郡王,因那人就如茅坑里臭石头,无论如何示好拉拢也不回应,偏圣上极信任、偏疼他,导致众皇子们都不喜临安郡王。
赵伯雍此时经过,淡声提醒:“小心口舌忌讳。是圣上亲口夸郡王堪为直臣。”
刚才骂人*员唰下惨白脸色,向着延福殿方向不停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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