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路过些朝官闻言不由诧异,真假?五皇子跟赵白鱼不是势同水火吗?怎听起来不像有仇,倒像是收为门党?
这赵白鱼没撒谎吧,应该也没人敢拿这种事骗人,难道风向转?
赵白鱼笑眯眯地目送朝官步伐匆匆背影,猝不及防被敲记脑壳,听陈师道瞥着他说:“连皇子你也敢算计,胆子太大。”
赵白鱼:“老师连圣意都揣度到位,学生班门弄斧罢。”
陈师道失笑:“慎言。”走到宫门口,他才小声说:“是小郡王找上府,把开放夜市事情说开,看提案,果然是大才,老师从来没看错你。”
可有开放宵禁这档事,他敦促就成错,要不是他敦促,如赵白鱼所说过个月半载就能把人全放。
何况还有李栋污蔑赵白鱼在前,李栋和赵白鱼无冤无仇,却在他手底下办差,老辣如元狩帝眼能看穿他在里面扮演什角色。
五皇子是太子党,太子母家是清贵世家,平时周转只能依靠五皇子在户部经营。要是因此受元狩帝忌惮,限制他在户部权力,恐多不便。
几番权衡利弊,五皇子忍下今天憋屈:“保住命和官位,夸你几句就行?”
赵白鱼:“自然。”
信杀你跟捏死只蚂蚁样轻松?”
“要是没被参到圣上跟前,下官信。但现在下官背着满朝文武期待,命下子变金贵,要是横死怕您不好交代。”赵白鱼表情有点遗憾,语气有点贱。
五皇子感觉肺快被气爆,忍好几遭才咬牙切齿问:“你想怎样?”
“下官说,命、官位都想要,但有您开口,下官斗胆,还想要个好名声。”
“你他娘你还想要好名声?你有个屁好名声!”
赵白鱼怔,什意思?
抬头看老师,撞见他眼里然,顿如醍醐灌顶,霎时开窍,原来他借纪知府呈至霍惊堂跟前夜市开放提案,霍惊堂早就猜到。
陈师道欣慰地拍着赵白鱼肩膀说:“小郡王有雄才大略,也有容人之量,杀伐果断亦不缺乏仁善,你跟着小郡王也算跟对人。对象是小郡王,为师才能放
五皇子悻悻:“行吧。你最好说到做到,把案子揽你身上,敢说出句跟有关话,整死你!”
赵白鱼笑笑,点点头,恭送五皇子,转身就被陈师道叫住:“刚才是不是被威胁?不用怕,待为师抓他小辫子,上朝参他五皇子!参死他!”
赵白鱼:“没事,五皇子对挺好。”
陈师道怀疑:“真?”
赵白鱼点头:“真!五皇子亲口承诺要升官,还说要在陛下跟前夸刚直廉洁!”
“话可不能这说,要不是您均令,那案子拖个年半载,等律令改就把人全都放,哪有现在‘酷吏’坏名声?”赵白鱼嘿嘿笑笑,“其实不会为难殿下,只需要殿下明早早朝夸下官仁爱,刚直,廉洁,就行。”
“你做梦!”
“那下官心里害怕,嘴巴就松。”
五皇子磨着牙齿,很想掐断赵白鱼细嫩脖子,但他不能,不仅不能,还真怕赵白鱼明早说秃噜嘴把他供出去。
如果没开放宵禁这档事,他不怕赵白鱼说出来,毕竟他可以说是敦促赵白鱼秉公执法,不要怠惰,是他理解错意思,急功近利才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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