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发呆?”
赵白鱼回神,下意识看向霍惊堂:“要喝酒吗?”
“合卺酒。”霍惊堂唇边挂着懒散笑,琉璃色眼珠里倒映着赵白鱼,举起葫芦瓢示意赵白鱼:“同饮卺,共结连理。”
说完饮尽瓢中酒,赵白鱼连忙跟着喝完,就听霍惊堂说:“从今往后,你夫妻同体,患难与共。”
赵白鱼点头,可是感觉哪里怪怪。
具体呢?过程呢?
赵白鱼前世好歹上过生理课,知道男人和女人怎做,但是男人和男人呢?他不知道,霍惊堂知道吗?
被压住衣角动下,赵白鱼猛吓跳,下意识侧头看去,正好撞进霍惊堂视线里,顿时浑身僵硬,连忙移开视线,不敢再动。
半晌听到霍惊堂慵懒声音:“没看过秘戏图?”
赵白鱼头皮发麻,缩起肩膀回答:“没。”
堂心情,対其中昭告天地鬼神从此后结为世夫妻寓意不置可否,而当他成为新人之,亲自走完所有流程,才知道伴随成亲流程走完,心会不受控地悄然发生着变化。
跪地叩头,赵白鱼轻触冰凉地面。
跪叩首意味着霍惊堂是孑然天地间,唯能与他同生同行、同棺同穴之人。
“送入洞房——”
祝声落地,新人进洞房。
霍惊堂沉吟片刻说:“患难与共不好,说得好像以后要吃苦。换成夫妻同体,有福同享。”
赵白鱼还是觉得很怪,皱眉挺认真地提议:“是不是应该换成夫夫同体?”
霍惊堂收回葫芦瓢往后扔,稳稳当当地给扔回原位,闻言坐回床榻,背靠床柱说道:“小郎这快就适应做
很快就感觉肩膀被只手握住,稍用力地按压,缩起肩膀被压回去,赵白鱼腰杆不自觉挺直,那手顺势下滑,拍拍他背,捏捏他脖子,还听到霍惊堂语气戏谑地说:“放松,又不会吃你……颈椎挺硬朗。”
赵白鱼:“平时忙公务,没太在意。”
他尽量让话题正常,赶跑丝毫暧昧。
霍惊堂哼笑声,赵白鱼头皮又麻,后背脊椎那块儿都莫名其妙酥软。忽地衣袂翻飞,扬起清风,鼻间嗅闻到股很淡檀香味,混杂着不易察觉中药味,赵白鱼回神,抬眼就看见递到眼前半片葫芦瓢,里头是三分之合卺酒。
葫芦瓢把柄处有根红绳,连在另个葫芦瓢柄端,被只骨节分明手握住,腕骨处垂落截柔软巾帕。
洞房门槛放着马鞍,门口贴喜联,窗户贴双喜字,屋内点通宵不灭长命灯,正対门口墙面悬挂副弓箭,下方则是八仙桌、两张太师椅,桌上点大红蜡烛,摆放瓜果红枣等物。左侧深入便是床榻位置,右侧靠窗位置摆放张矮床,旁边则是两张太师椅,布局相対来说较为简单。
赵白鱼跨过马鞍,由全福人领向床榻,将他和霍惊堂衣角压在块儿,说些吉祥话,套流程走完才带人退出,走前熄灭其他灯,只留前端两盏长命灯。
院外有家仆士兵把守,院内有丫鬟守夜,没人敢来闹洞房,主院静得能听到虫鸣声。
赵白鱼瞪着手背,这才真正开始紧张,心跳如擂鼓,心脏仿佛跳到嗓子眼,慌得肾痉挛,拼命回想洞房步骤。
脱衣服,面対面,肉贴肉地睡觉,这叫鱼水之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