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问:“可是父皇派遣郑楚之,是不是有意整顿淮南?”
太子:“是警告,但不是真想收拾。父皇还派萧问策,他是卢知院门生,算是们人,到时叫司马骄、安怀德请他吃
康王若有所思,隐隐有些明白,由衷佩服元狩帝心计手段。
“让他们斗吧。斗得你死活。”
***
五皇子府。
收到淮南来信,五皇子看完后,声不响地烧。
划为囊中之物,费心经营为抗衡秦王在江南势力分布工具。
“朕这些儿子,论治国大才没有,论蝇营狗苟、拉帮结派倒是个比个聪明。国家还没交到他们手里,就忙着拉大臣站队,铲除异己,不顾百姓死活,朕看不用等朕百年,大景基业迟早被他们祸害没!”
这话说得严重,康王不敢接话也不敢劝,权当没听见。
“太子如此行事,皇后和司马家功不可没。清贵世家……哼!皇后连宫中禁军都敢插手,担得起清贵世家女名头吗?”
康王拱手说道:“眼下责怪太子无济于事,得先解决淮南洪患,再想办法瓦解太子和司马家在淮南牢不可破势力。臣弟记得淮南提点刑狱使会试时是臣弟亲点,也是臣弟门生,或可令他多加留意,想法查查章从潞死。”
太子脸色不太好看:“你做事留尾巴,幸好这次发现及时,尽早解决章从潞,否则你在淮南、京东两省苦心经营就会白费!”
五皇子有些羞愧:“写信骂骂安怀德,还不是他平时铺张浪费不知收敛,被人参才会引起父皇注意。”
“你还没意识到问题?你看看这次水淹淮南,多少河堤被冲垮?北方漕运四渠在你掌控之下,还不够你敛钱,你非要去碰修河堤银子!”
“二哥,、也没想到会决口,往年发洪水淹淹田地,不至于到平地为泽地步,谁知道这次突然发生黄河改道事儿!”五皇子心挺慌,抱怨道:“这事儿邪门,百年没改道黄河突然改道,淹以前从没被淹过淮南,要不然怎会被发现贪墨治河银子事儿!”
“你少说两句!”太子恨铁不成钢,无奈地说:“还好淮南是们地盘,有安怀德镇着,出不大事。”
“也可。”元狩帝说:“朕还要再命郑楚之临时调任淮南转运副使、扬州知府萧问策临时兼任淮南提举常平使!”
康王惊:“郑楚之,萧问策?臣弟没记错话,萧问策是元狩十年中进士,那场恰好是卢知院主笔,卢知院又是太子妃父亲……这不是还往淮南送他们自己人?”
元狩帝:“塞个他们自己人,让他们相信朕并未怀疑他们,朕仍然委以信任。塞个郑楚之,是安抚,也是警告,反正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何况个临时调任转运副使能在淮南,他们大本营里翻出什风浪?只要让他们相信翻不起风浪就行。”
康王:“可郑楚之也不是蠢货,他明知道是龙潭虎穴,难道不会明哲保身?”
元狩帝这会儿心情算不错,背着手摇摇头说:“相反,郑楚之绝对不会明哲保身,他就像条毒蛇,逮着机会就会死死咬住淮南喉咙。秦王虽不是他们最满意储君人选,却也是费心经营起来牌子,连同他们在江南经营被连根拔起,郑楚之咽不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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