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杭州知府，大本事没有，但他是已故贞妃
哥哥，五皇子舅舅。”
“外戚啊。又是五皇子，总算知道为什
针对
。”赵白鱼然：“京都府知府关系京畿治安，陛下怎会同意让
个没本事人担任？”
“当不多久。”
赵白鱼挑眉，霍惊堂多少知道点内幕啊，但看他无意多说，便也不多问。
霍惊堂：“衙门亏空是常有事儿，烧不到你头上，你也解决不。”
纪知府外放调令下来，如赵白鱼所料，被外放到江西省担任转运使，上任前需和新任知府尽快交接。
赵白鱼因此忙得脚不沾地，天没亮就到衙门办差，每每直到子时才能郡王府。
霍惊堂见他辛苦，每日接他下班，偶尔出手帮忙或提点几句，能解决不少困扰赵白鱼难题。
这天深夜，霍惊堂照例来接赵白鱼，敲响他办公房间，径直进去，就近找个位置坐下：“还忙？”
赵白鱼抬头看眼霍惊堂就继续整理交接档案：“没办法，纪大人外放江西，必须尽快整理出衙门陈年卷宗、陈年账本，还有欠民、欠工部户部各种借条，以及账面亏空都得抹平，得趁纪大人还在京时赶紧解决，否则债留到下任，该头疼还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把把朝底下人烧，是知府左右手，还不是首当其冲？”
顿酒拉拢拉拢就行。父皇派他来，是安们心，告诉们还信任们，但是又派个郑楚之，既有安抚，也有警告意思。毕竟临时调任，没什根基，翻不大风浪，要是真想收拾淮南，会这明晃晃地告诉们派个敌人过来吗？派郑楚之过来也有警告意思，他肯定会借机寻衅，但是闹不起来。郑楚之还不敢拼全力只为搞死个淮南，他不敢。”
五皇子：“父皇就派两个人，有这多意思？”
“这就是帝王制衡！”太子说：“别忘，参安怀德在前，章从潞发现河道贪污在前，黄河改道在后，要不是有黄河改道、淮南洪患，章从潞被烧死没那好解决，父皇肯定会召安怀德进京。”
五皇子：“还得感谢黄河改道？”
太子：“可以这说。”
赵白鱼担任京都府判官，到少尹，满打满算也才三年，头次知道衙门亏空很常见，连忙问霍惊堂：“怎说？”
霍惊堂低头拨弄手腕上旧手帕：“小郎最近没戴送佛珠，是因为不喜欢？”
“没有，特别喜欢！”赵白鱼赶紧坐
沉重叹气，赵白鱼说：“不整理还好，整理发现欠很多债，账面亏空。衙门没多少银子，纪知府也不是个贪,,g，每年拨下来银子不知道用哪里去，反而欠下不少钱，真想辞官不干。”
霍惊堂：“衙门没算账先生？”
“还是老话，新来知府头天就冲问话，摆明拿立威。”
“新上任知府叫冯春山？”
“你认识？”
五皇子想还真是，哈哈笑起来：“改得好！淹得好！这回邪门邪对路！”
黄河改道，夺泗入淮，死伤无数，到眼前两位天潢贵胄嘴里就变成天大好事，也是令人心寒。
***
八月中旬，黄河水患虽暂时得到控制，但很快迎来秋汛，怕是又要祸及千里。
不过这些事有京官和地方官在忙，轮不到赵白鱼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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