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判官:“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但这是冲着赵白鱼吗?不是冲着们来?为何针对赵白鱼?你怕是不知道太子曾承诺将赵白鱼调去刑部,五皇子也在朝堂上对陛下、对朝官亲口说出赵白鱼清正廉洁话!”
“他们就是伙!”度支副使铁板钉钉地说:“串通好来演戏,个唱白脸,个唱红脸,等们抓赵白鱼行贿,将他送往大理寺、刑部,到时审问起来说你为什行贿,他就有理由揭露‘部费’,再联合御史台御前参本——”
度支副使连连摇头,眼神放空:“真是要置们于死地啊!”
户部判官:“谁死谁生还不定,与其被动,不如主动出击!”
度支判官:“你想怎做?”
度支副使大人你和度支判官大人,还有,头顶压着佛,脚下群小鬼,背后没靠山,们三个都会被推出去背锅!”
这番话唬得度支判官和度支副使脸戚戚然。
正在这时,有人来报赵白鱼带着三箱白银过来交通融经费。
“什意思?三大箱白银——是以太子名义从陛下那儿借来部费!好啊,看来高都知没说错,就是冲们来。”度支副使拍着椅子扶手不停说:“京都府账冲着们这儿送,赵白鱼谁都不堵,就堵们路,摆明冲们来,明摆着想们背锅!”
“会不会是赵白鱼私自行动?”度支判官还是觉得这事儿悬。
户部判官:“到陛下跟前参们自己本!俗言道法不责众,真查下去又是场大狱,大景眼下经不起任何动荡,陛下必然瞻前顾后,大开恩典,不会追究到底,但会让底下人把这些年贪污‘部费’交上去。”
户部判官若有所思:“不无道理。眼下朝局困难,亟需赈灾银两,国库、私库缺钱……但们主动揭发‘部费’不就得罪同僚?日后会被整死啊!”
度支副使:“哼!哪有这便宜事?阎王难缠,小鬼还对付不?两位殿下得罪不起,还不能抓冯春山垫背?他以为命令赵白鱼打头阵就能躲在后面看戏,非要他到前头来!”
说着话,度支副使叫人传话,就说他们心领神会,尽管放开手干,最好是冯春山亲自出面到御前参本!
“京都府乃京畿之要,陛下任命冯大人担此重任是看
“赵白鱼?他个七品小官哪来胆子冲三司开刀?!他敢得罪满朝文武?就算是他冲三司开刀,动机呢?能得到什利益?只有太子想要钱,想要陛下信任,明白!”户部判官恍然大悟:“科场舞弊,太子牵涉其中,不干不净,之后陛下大刀阔斧改革宵禁,全权交给陈师道,不让太子插手,难道不是对太子产生怀疑信号吗?还有黄河水患,祸及淮南,淮南那块地方可是太子后花园,真不怕陛下牵连吗?”
“怕!就因为怕,所以太子急需邀功,淮南水患缺赈灾银子,又能邀功又能补过,箭双雕!”度支副使感叹:“可怕,真是可怕手段、可怕心性,如此针对等,是要寒大景朝臣心吗?”
此时又有人来报,说是京都府新任知府身边师爷意思,要抓赵白鱼贿赂现行。
度支副使冷笑连连:“好啊,好啊,在这里挖坑等们跳!”
度支判官:“感觉不太对,是不是冯春山刻意针对赵白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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