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成那样还只混个七品小官,还能被他们联手算计进郡王府,憋屈地当个屈居人下男妻?
是巧合?邪门巧合!
流年不利。
***
冯春山黑云罩顶,肉眼可见地萎靡不振,进入衙门率先去找赵白鱼,怨怒地盯着他看。
冯春山委屈、悔恨:“是想替您、替太子殿下还有恩师宰执大人出口气,顺便……顺便试探临安郡王对赵白鱼底线,本来计划万无失,谁知道会这邪门?到现在还头雾水,怎度支副使和两位判官突然就到陛下跟前自己参自己本?这实在是太邪门!”
五皇子气得心梗:“用你替们出气?啊?用你来试探霍惊堂深浅?你好好当你知府,管好京畿治安就行!你跟赵白鱼置什气?不过介七品小官,护城河里王八都比京都府里七品小官少!你就是把赵白鱼算计死,能替谁出气?压根没人在意个赵白鱼,就你把他当眼中钉!你算计他?他赵白鱼邪得跟什似,身边还有个混不吝霍惊堂,两公婆邪起来百无禁忌,你还想算计他?”
气得五皇子连串呵斥砸得冯春山头晕眼花,俨然忘记他当初怎跟赵白鱼这七品小官置气。
太子扶额:“行行,也算弄巧成拙,虽招三司恨,但是五弟你在三司位子稳固,暂时不会发生大动荡,二是度支副使、度支和户部判官都空出缺来,你想办法扶植自己人。三是这件事未必没好处,至少稳住底下门人心思,还能解决淮南赈灾银两难题。接下来,们得争取让自己人去淮南赈灾,免得节外生枝。”
五皇子:“二哥,明白。”
,陡生不悦,什人都能来说他?!
“孤自知如何行事,行差踏错都有父皇来指点,便不牢卢知院操心。”
卢知院心内咯噔,见太子眼里有薄怒,便赶紧拱手道:“殿下所言甚是,老臣僭越。”
太子压下怒气,恢复理智,扶着卢知院胳膊说:“婉儿很想念您和卢夫人,孤特地请母后准她回娘家住三天。”
卢知院心喜不已,仍保持恭敬姿态:“婉儿已是天家妇,不能破坏宫里规矩,还请殿下收回成命。”
赵白鱼边走边拱手:“大人早上好。”
“别过来!”冯春山应激地大喊,“离丈,不!三丈远!从今以后,凡是在地方,你都必须退避三舍!”
赵白鱼微笑:“可向大人奏禀公务该怎办?”
冯春山:“写下来
下秒冷脸呵斥冯春山:“回你衙门,少去招惹赵白鱼!”
冯春山抹着满头冷汗连连点头应是,小跑出皇宫。
五皇子气闷,越想这事儿越觉得邪门,心想赵白鱼是不是瘟神,怎碰到他、算计他都会倒霉?难不成这人真有百八十个心眼?
不像。
要真是算计他、太子,连三司那帮钻研官场多年朝官都不知不觉入套,赵白鱼不得是诸葛孔明再世?
太子:“行,孤恩准,母后恩典,卢知院还拒绝?”
卢知院笑起来:“老臣谢过皇后娘娘、殿下恩典。”
言罢便同太子辞别,而太子收起笑容,看向五皇子和跟随而来冯春山。
“怎回事?”
五皇子黑着脸将来龙去脉说清楚,气得差点想上手揍冯春山:“你说你好端端去得罪赵白鱼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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