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判官:“便是如此!否则时疫怎会突然爆发,又突然情况转急,且还出档底下人偷药材去卖事儿?这多事情连环撞块,哪有这巧事?”
萧问策:“如果就是凑巧,而吕良仕确想借时疫将功补过,与此同时还有抚谕使到江阳县盯着他,他不敢有丝毫怠慢和作假,才屡屡上折子至扬州府?”
“不无可能。”左判官寻思片刻便说道:“不如先派人到疫情区探究竟,再叫个人去江阳县探探抚谕使虚实,按理来说,若是抚谕使到,大人您也得亲自登门拜访。至于这份请拨药材和人折子,可以增派些,但不能多,就说咱们这边也发现几个似有时疫症状病人,正召集太医商量对策。届时便是抚谕使责问起来,咱们也有理由挡回去。”
“也是个法子。”萧问策拍桌:“就这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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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相关药方很少接触,因为现代医学发达,直接研究疫苗,便没叫他背诵时疫相关药方。
这事儿他帮不上忙。
“先叫崔副官以抚谕使名义奏请扬州府,派多点药材和太医过来,想办法制止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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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副官收到回信,通过施压吕良仕向上级扬州府要求增派药材和太医,扬州知府萧问策摔开书信,同左右判官说:“吕良仕得寸进尺!”
吕良仕收到车药材和个太医、四五个学徒时都快疯,指着衙门外头,扬州府府衙方向痛骂:“草菅人命!他萧问策这是草菅人命!都什时候?知道病倒多少人吗?就这点药材,这点人,这是要害死啊!”
幕僚赶紧劝说:“听衙役回话,说是病倒灾民从十几人增多到上百人,之前三车药材用得七七.八八,太医夜以继日,累倒个,扬州府那边还在观望、试探,咱们实在等不及,不若先把县里大夫和药材都搜刮送过去?”
吕良仕:“好!好!就这干——等等,得留三个、不,五个大夫,还有两车药材在县衙里。对,千万不能让钦差大人知道疫情情况——”
“是否遣人去找漕司或帅司?知府不信们,干脆越级找上差上差?”
“不行!”吕良仕厉声拒绝:“要是漕司和帅司那边也知道江阳县疫情,等于
左判官:“或许真是疫情紧急,看吕良仕信里意思是抚谕使也注意到江阳县时疫,扬州府不得不出力。”
右判官:“吕良仕左右逢源,前阵削尖脑袋往扬州府里头钻,想进太子党,这几天却销声匿迹,像是找到新靠山。”
萧问策:“你想说他投靠钦差?”忽地冷笑:“那抚谕使是来抓他小辫子,他投靠钦差不是自投罗网?”
右判官:“可是还有个郑运副。吕良仕此前就是秦王党,秦王倒台他才想找新靠山,眼下调来个淮南运副,偏偏是郑国公府里头出来,都说门生故旧藕断丝连。与其另攀高枝,不如攀回原来枝头,他吕良仕本就是墙头草,想两头抓是人之常情。不过看郑运副未必拿他当回事,他敢屡屡从们这儿要药材和太医,恐怕是打着借时疫做功绩念头,将功赎罪。”
萧问策顺着他思路猜想:“你意思是吕良仕谎报,只将疫情往严重报,从这儿骗取药材和太医以便以后做出折漂亮政绩,补邓汶安这桩冤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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